很快药浴的时间就到了,又将一碗看起来黑乎乎的汤药端到了乔怀瑜面前。
“喏。”
乔怀瑜轻轻一闻,迟疑了片刻。
这药,好生苦。
比那些迂腐的太医们调的药还苦。
云宴不会是故意的吧?
云宴上前一步,不由分说地给乔怀瑜诊起脉来。
接着她眼睛一亮,虽然乔怀瑜体弱,但她感觉乔怀瑜体内毒素已经减弱了许多。
云宴不是原主,也没有她那些古人迂腐的想法。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云宴手指拨动,良久故弄玄虚道:“郎君这身子…可……”
“是好多了。”
云宴这番话说完了,元义连忙吁了一口气。
这少奶奶可真是大喘气啊。
云宴笑容加深,嘴唇用力绷紧了。
桃夭这时回来了,美目绷紧,道:“世子妃,有事禀报。”
云宴瞥了一眼旁边的乔怀瑜和元义。
“说吧,都不是外人。”
桃夭抿抿唇,最后下定了好大的决心。
“奴婢去查,现王爷这些年总给一户人家捐款。这户人家…”
“是知夏的家。”
乔怀瑜接着桃夭的话继续说着。
云宴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自己一下子就找到了康定王府的秘密,康定王府不会杀了她吧……
云宴久久没有出声,忽然她反应了过来。
康定王和知夏怕是父女关系。
绕过铜鼎,云宴合计着应该同康定王妃说一下这件事。
可是,她不知道乔怀瑜怎么想。
云宴脸上委屈巴巴的,于是给乔怀瑜倒了一杯茶。
“郎君,你怎么想?”
乔怀瑜脸一抽,手中的茶差点没吐出去。云宴的性子这几日她也了解的七七八八。
只有有求于他的时候才会唤郎君,平时就知乎他名字。
云宴垂着脑袋,生怕乔怀瑜不同意。
乔怀瑜目光一直落在云宴脸上,尽收眼底,他看出了云宴的无奈。
“我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