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张唯手持环状的浮沉锚索,双手稍微用力将它扯断,然后在绳子的一端系了一个死结,接着在绳子中点处再次系上一个死结。
完成这些动作后,肉眼可见的,绳子被扯断的地方再次缓缓连接在一起,形成一个环状,不同的是,环状的红绳上的两个死结没有复原,使得绳环上出现两个红疙瘩。
张唯的表情变得有些激动,兄妹二人看不出个所以然,满脸疑惑的看着激动得老脸涨红的老道士,不明白他在高兴些什么。
张唯撞上兄妹二人的目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快摆正了自己的姿态和脸色,说到:“二位见谅,贫道神往此物久矣,如今实在难掩心中喜悦。此物已经被贫道激活,二位且看。”
张唯握住绳环,以两绳结为受力点,再次将其扯断,两个断点将绳环分成两节,一截是平滑的红绳,一截是两端带有死结的红绳,在三人的目光注视下,平滑的红绳再次恢复成原本的绳环,大小,粗细,长度和原来没有任何变化。
兄妹二人惊奇的看着手中两头打结的红绳,再将那复原的绳环拿在手上比对掂量,确实看不出任何变化,那这截多出来的红绳哪里来的?
张唯得意的看着一脸惊奇兄妹二人,开口道:“这便是浮沉锚索第一个神异的地方。”
吴用耀将绳环递给张唯。
“张道长,这有什么用?能让我获得取之不尽的打结红绳?这能锁住人的状态?”
张唯接过绳环,回复道:“小友莫急,这打结的红绳与这绳环一样,都有锚定状态的神异,这算是浮沉锚索的第二项神异,且看贫道演示。”
张唯在地上捡到几根树上掉落的枝杈,拿起其中一个稍微用力一掰。
“咔嚓。”
枝杈断为两截。
张唯再次拿起一根差不多的枝杈,将那根打结的红绳系在枝杈上,打了一个看起来颇为复杂的绳结。
张唯将枝杈递给吴用耀,示意他尝试掰断这节枝杈。
吴用耀先是用了两分力,枝杈只是微微弯扭,没有断裂的迹象,吴用耀渐渐加大了力气,直到那根枝杈已经被弯折一百八十度,却依然没有断裂的迹象,吴用耀松手卸去了力气,枝杈再次回弹一部分,呈现微微弯折的状态,依然没有断开。
李寻夕将一切收入眼底,觉得难以置信,跑过去抢来枝杈,将其塞到嘴里用牙咬,任凭她如何撕咬磨切,树杈哪怕已经从中间开了一个口子,依然倔强的保持着没有断的姿态。
吴用耀捏着李寻夕的脸蛋,将沾着口水的枝杈从李寻夕满是碎木屑的嘴里拿出来,李寻夕松嘴后跑到一旁开始‘呸呸’地吐出嘴里的木屑。
阳光透过树杈中心的洞眼,照在吴用耀的眉头上,吴用耀举着枝杈观察,枝杈上的树木纤维已经非常纤细,但是依然没有断开,照理说地上随便捡的树枝不该有这般韧性,思考了种种原因,只能归结于这上面系着的红绳的作用了。
“张道长,如果把红绳解开,这小枝会因为之前的掰扯断掉吗?”
“不会,贫道用锚索锚定了树枝‘整条’的状态,所以在锚索未取下之前,树枝将一直保持这个状态;将锚索解开,只会解除‘锚定’,不会对树枝当下的任何状态有任何改变。”
吴用耀费了一番功夫解开枝杈上的绳结,枝杈维持着将断未断的状态,随后他稍微对枝杈一扯,枝杈断作两截,再无之前那般韧性。
吴用耀目光灼灼的看着手里的红绳,对张唯开口:“张道长,你说这绳环上还能再取下无穷无尽的这样的红绳?”
张唯抚着洁白的胡须:“无穷无尽可能不行,但是取出数十上百根应是毫不费力”
。
还未等吴用耀心情平复,张唯再度开口:“在贫道推算中,这浮沉锚索还有第三种神异,但是难以给小友切身演示,贫道只能给小友口述一番,传授绳结的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