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瀚被拒绝后没再继续缠着任金,任金清清静静地吃到饱。
吃完饭,任瀚提议三兄弟出去散步消食,任金知道任瀚不死心,点头答应。
任平家的别墅占地面积不算很大,沿着林荫小路走一圈不过十分钟。
停步在小广场的喷泉边,任瀚神色凝重。
“任金,二哥跟你说句实话,嫂子早已下定决心,如果大哥有个万一她绝不独活,我们毕竟是亲兄弟,你忍心看着你那幼儿园还没毕业的侄子就这么小没了爸妈吗?”
(说不动就打感情牌,呵,不过,任瀚是怎么知道崔晓渡要自杀的,总不会他也会读心术吧?)
任平眉心一跳赶忙补救,“老二,我看你是真拿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我是怎么嘱咐你的,你和任金说这些做什么?”
(哦,原来任平已经发现崔晓渡要自杀了,可如果任平早知道,为何不早点想办法解决,刚刚在饭桌上才想起来带崔晓渡散心,看来什么夫妻感情好也不过如此)
任平这个冤啊又不能解释,默了默道。
“任金,我就跟你说了吧,今早我发现你嫂子藏在化妆台抽屉里的安眠药和遗书,真是把我给吓坏了……你嫂子的心结就是我的病,我好她就能好,我不好她便要跟着殉情,所以,不只你二哥,大哥也得厚着脸皮求你。”
还以为殉情只是古老的传说……任金记起他听过的一首歌。
真的会有这种事发生吗,还是发生在任平这个赚钱机器身上?
任金仔细看过任平气色,断定他近期绝对没事,仍是选择了拒绝。
“我手里只有一颗药给了霍晓曼,所以不是我不治是我没有药没办法治。”
任瀚看向任平,任平叹口气,道,“没事的,如果制药顺利最好,如果不能我只能动手术,为了所有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我绝不放弃。”
说话间,任平的手机响了,是任母来电。
“任金是不是在你那里?”
电话一接通,任母劈头就问。
母亲怎么关心起任金来了?任平直觉没好事。
“没有,他刚走。”
任母顿了下,道,“是坐家里的车走的吧,那你马上打电话给司机,让司机直接送任金去医院,你外公病情加重很危险,让他赶紧治好你外公。”
无论何时在任母眼里,娘家人比自己的家人都要重要,任平以前不计较,但如今他患病后母亲一次没问过,他找任金治病母亲也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到了外公这里,明明外公情况比他好,母亲却数次催着任金去给外公治病,任平心灰意冷。
“任金治好霍晓曼,霍晓曼给了任金霍氏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做谢礼,外公想任金治病,那就先拿出相同份量的谢礼再说吧。”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外公也是任金外公,要什么谢礼,你真是做生意做到眼里只剩钱了。”
这也是当家主母能说的话,任平反问任母。
“既然他是任金外公,任金回来多久了,他关心过任金吗?任金连他的面都没见过,他算是哪门子的外公,以后少因为他的事来烦任金。”
说完,任平直接挂断电话。
惊讶向来孝顺的任平突然的叛逆,任瀚轻咳一声。
“大哥,你挂断电话没用的,赶紧送五弟回去吧。”
任平当然知道母亲的执拗,估计一会儿就得杀过来,蹙眉道。
“你开车送五弟回去顺便住几天给五弟暖暖房子,晚上我也过去,争取这几天就把你名下的财产全转到五弟名下。”
刚要开口反对的任金,那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