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闻星:“……”
小心翼翼问:“不会没吃吧?”
“松开。”
秦摘月去掰她手,叶闻星抱得很紧,让她想起前晚的事情。
也是这样无赖。
“不要不要,我可以照顾你。”
叶闻星注视着她的眼睛,片刻之后迅速移开视线,嘴里念叨着,“你嗓子有点沙哑,我炖份冰糖雪梨给你,止咳润喉的。”
“你吃早饭了吗?”
“哦不对,这个点该吃午饭了,你想吃什么……”
正对上秦摘月不耐的目光,叶闻星脑海里响起刚刚她说的那句话。担心她再开口就是要将她扔出去,又飞快从购物袋里拿出一包青柠味的薯片塞到她手里。
一边进厨房,一边念着:“你先垫垫肚子,马上就好。”
然后迅速进了厨房。
秦摘月看着手里的薯片:“……”
随后顺手扔在客厅茶几上。
十分钟后。
“咚咚——”
书房里,秦摘月揉着额头,疼痛舒缓了些。
“月月,出来尝尝。”
门外传来声音。
秦摘月闭眼,认命似的起身将书房门打开。
“叶闻星。”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你来尝尝甜不甜,”
叶闻星搅拌着碗里的冰糖雪梨,朝她笑,“药在那儿。”
秦摘月瞥了眼她。
“你刚去买的药?”
“我从家里拿的,”
试着温度不是那么烫之后,她才将碗递给她,“我不喜欢去医院,所以备了很多药。”
“你不是也讨厌医院吗?”
秦摘月闻言神情微怔。
她想起很多年前的冬天,那时她发高烧住院,父母为谁留下来照顾她而争吵,一个有演出,另一个有大客户要见,最后吵得不可开交。等她醒来时,满是消毒水的病房里只剩下她和另外一户人家。
隔壁床住的是和她年纪相差不大的女孩,一家人吃着饭,有说有笑美满和谐。
两人吵架的间隙里没人想到她病了一天还饿着肚子,也没考虑发着烧的她一个人该怎么办。被输液吊瓶限制自由的她,那一刻起了拔掉针头的想法。
她想,没有人会在意她健不健康,她生病只会加深父母的矛盾,她只是个累赘。
“是这里吗?是这里吧?”
在她产生这样的念头时,门口传来了熟悉的嘀咕声,一颗小脑袋探了进来,一眼就看见了她的床位。
“我总算找到你了,今天你没来上课老师说你发烧请假了,我问了好多人才知道你在这儿。”
叶闻星从小就是个话唠,从进门起就喋喋不休讲了半天。讲到一半她突然顿住,慌乱地扯开她的手。
她这才发现自己正按着针头,有丝丝血迹倒流进输液管。
“你别压输液管呀,等会手也该疼了,”
等输液管恢复正常叶闻星才松了口气,又见她坐着,好奇道,“你准备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