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腕和膝盖的伤展示出来,口子不深,只是轻微的擦痕,带一点血。
乔艳敏:“不严重,消毒以后抹点药就可以了。”
手腕涂药的时候,乔艳敏顺带扫描了金属手环的最近数据信息:“我帮你把手环的内存清空了,记录我这边会留一份。”
郭文诺问:“什么记录?他有很严重的既往病历?”
乔医生不便透露病人的隐私,所以还是得我来。
我:“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就是偶尔心悸。”
郭文诺嘲讽道:“你还能得这种富贵病?”
我:“是啊~我这么穷还得这种病,真是抱歉了。”
他要是个哑巴该多好……
乔艳敏:“商先生的病只要好好调养,日常多吃点瓜果蔬菜,没什么大问题的。”
我询问:“手环能不能摘下来?”
这金属手环虽然防水,但是长期戴着还是有点硌得慌,晚上睡觉的时候总觉得手腕被束缚着,很不舒服。
乔艳敏:“这个手环如果经常取下,很容易损坏。要是你觉得不舒服,我帮你在手环内侧垫点缓冲块。”
其实最近我的心脏一直很稳定,没有急促跳动的情况,这手环不戴应该也没关系。但是,乔艳敏依然坚持让我继续戴着,以防万一。
说万一,万一不就来了?
凌晨2点的时候,我被一种强烈的窒息感惊醒,心跳砰砰砰地猛烈跳动,目光所及之处,天旋地转。手环爆发一连串的“嘀嘀”
声,还带着ai电子音“警报警报!心率过高!请注意……”
。
难道今天就要死在这里?我正这么想着,郭文诺破门而入,把我扶起来的时候,还吐槽一句“真没用”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随身携带救心丸,但是这一点对当时的我来说至关重要。
凌晨的医院一片死寂,让人心慌,乔艳敏的电话打不通,郭文诺只能把我交给当天值夜的医生。
幸亏事先服用了救心丸并送医及时,值夜医生的医术虽然不算顶尖,但也足够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
郭文诺守了我一夜,这是最让我惊奇的地方,毕竟我在他眼里只能算是腿部挂件。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病房里只有我和他。他靠着墙,应该睡了有一会儿了。
可能是察觉到我的视线,郭文诺忽然睁开双眼,凌厉的眼神吓得我差点再把眼睛闭上。发现是我醒了,眼神才缓和下来。
郭文诺:“尽给我添乱。想不想喝水?”
我咽了咽口水,微微点头:“唐叔呢?”
郭文诺:“我让他回去了,病房就这么大,那么多人挤在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