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说着,眉毛间都透着不屑,又好似带着愤愤不平。
“哎呀,说的也是,”
苏有志想到那几天院子里的香味,又想到今天苏蓁说的话,对着李氏说,“哎,你说我要是也去山上打猎,能成吗?”
“你去?”
李氏表示怀疑,“你能行吗?”
这话说的苏有志老大不乐意了,“我怎么不行?”
结果次日,苏有志想借口去山上打猎躲懒,话音还没说完呢,就被当家的苏正禄一口严肃的拒绝了。
“这天这么干,田地里的庄稼少不了水,你这几日都得随我去给庄稼浇水。”
日子这么过着,天气越来越干,也迟迟没有等来苏有书或者苏文博中举的好消息,家中的矛盾也越来越大,终于在某一日爆了。
这次的矛盾来源于大房和二房,原因是苏莺带回家的一株镶花钿不见了,这虽然不是最贵重的头饰,但这是她最喜欢,平时都舍不得戴的,就这么凭空消失在了房里,找了个翻天覆地也没看见。
苏莺冷静下来,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苏蓉那个贱人,对着她的好东西总是眼馋的很,她可不止看到过一次苏蓉羡慕的眼神,以前觉得很自豪,现在只觉得她是早就预谋已久了!
好啊,想到这儿,苏莺当即毫不犹豫的跑到了二房屋子里面一通翻找,结果被洗完衣服回来的苏蓉看了个正着。
苏蓉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晾,手中的盆,砰的一声放在了地上,对着屋内的苏莺大声质问,“苏莺,你这是在做什么?到我屋里来做什么?莫不是想要偷东西不成?”
“我偷东西?啊?我偷东西?”
苏莺指着自己的鼻子重复了两遍,又指着苏蓉说,“谁偷东西还不知道呢?我的那根簪花花钿呢?”
“什么簪花花钿?”
苏蓉被反过来质问,一脸懵圈。
见苏蓉一副装傻的模样,苏莺手上动作不停,开始翻起来床底的箱子。
苏蓉当然是不可能让苏莺继续翻下去,立刻上去阻止,推搡间两人也不知是谁先动了手,等动静闹大了,张氏一出来看,两人还在扭打成一团呢。
张氏气坏了,就这样,两人一边揪着对方的头,一边嘴里骂着难听的话。
等周氏和李氏两人看见自己家姑娘的惨状,都惊呆了。
两人的头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乱掉了,像个蜂窝一样,脸上,脖子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抓痕和巴掌印,相比较而言,苏蓉年纪大一些,又常在家中干活,所以苏莺看起来是更惨一些的那个。
周氏见此还没弄清楚什么情况呢,看着教养的闺女弄成了这副模样,眼泪就已经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周氏抱着苏莺痛哭,嘴里念着,“我可怜的女儿啊,你这是怎么得罪了你二姐姐啊,要遭这方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