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允许你在高潮的时候抬胯!一个淫贱的双性不知道约束自己,还想着射精?像你这样不检点的双性就应该牵出去给畜牲操!”
看着夫主气得发黑的脸,银叶恐惧地浑身发抖,害怕夫主真的把他赶出去住在雄畜的棚子里,这样就再也不能服侍夫主的大鸡巴了。
“不要!不要——我知道错了,夫主,不要把我送给畜牲——我再也不敢了,求求夫主罚烂我的小鸡巴,让它再也不敢犯贱!”
看着小奴妻白皙可爱的小脸挂满泪水,哭得一抽一抽的,苦苦哀求自己,句亘心中的怒火才稍稍降了些。
“先继续磨你的骚豆子、骚丸子,训练之后一起重罚!再让我看见你不知廉耻地乱动,我马上让人把你丢到畜牲棚去!”
“是,是夫主——我马上就磨。”
银叶连忙爬起来,凑到夫主的鞋底下,用已经被磨到鲜红欲滴的小豆子再次卖力地磨起来,即使小豆子已经疼痛难忍,薄嫩的表皮泛出血丝,也不敢偷一点点懒,生怕夫主不满意,把他送去给畜牲操。
两次、三次、四次——
小豆子在坚硬的鞋底下一次次生生磨到高潮,从一枚红豆大小,反复剧烈地摩擦,在高潮时一次次被脚尖踩扁碾压,肿胀成一块葡萄大的油亮发紫的烂肉。
可是小阴蒂的外皮更加敏感了,每次被狠狠踩扁时,都是一阵尖锐的疼痛和快感,痛得他眼前发白。被束缚的小阴囊一次次被压榨着产精填满玉丸。
六次过后,已经被摩擦得不行的小豆子连续磨了很久,只感觉到小豆子快要破皮的疼痛,再也登不上令人难以承受的高潮。
银叶终于受不住了。
“夫主——对不起,银叶不能高潮了,小豆子要坏掉了!呜呜呜呜呜——求夫主帮帮银叶——”
小奴妻泪眼朦胧地注视着自己,哀求自己帮忙虐待他紫肿得像颗小葡萄的小豆子,把他送上高潮。
句亘的大鸡巴又可耻地兴奋起来了,每次进行调教,小奴妻总是一副勾人的样子,让他想把小奴妻压在身下狠狠操弄一番。
句亘一手拽住小奴妻的手臂,让他不能躲避,高高抬起脚,坚硬的锯齿对准紫肿可口的小豆子,狠狠地跺了下去。
别说银叶可怜的小豆子,就连整个阴部的穴口和小阴唇也一起遭了殃。只一脚,整片阴部都火辣辣地红肿起来,红彤彤的一片。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一阵剧烈的踩穴声在房间里回荡,力道极大,踩在阴部上的声音是巨大的闷响,分外骇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小穴——呃——啊啊啊啊啊!我的小穴——烂了——”
仔细看去,被巨大的力道生生踩成的阴蒂肉饼,开始无力地抽搐起来,句亘又飞起一脚,脚尖正对敏感的阴蒂,一下子将小双性的下体踢得飞起在空中!
可怜的小阴蒂独自承受了成年男人的全力一脚,若不是被夫主控制着手臂,怕不是要飞出几米远!
小双性被这猛烈的一脚直接踢上高潮,这剧烈的疼痛和尖锐的快感小双性完全无力承受,只能全身瘫软地躺在地上大口喘息,身下是一片青紫高高肿起的阴部,和扁烂得看不出原样的阴蒂。小阴囊已经连续产精六次,早已到了极限,在这非人的刺激下也不得不艰难地又产出了一点点精液来。
八次、九次、十次——
已经看不出原样的小豆子被皮靴底反复踩踏碾压刺激,无力地蹦跳挣扎,可是别无选择,只能努力达到高潮才能结束这一切。
直到漫长的最后一次,连续不断地被刺激高潮九次,早已疲累不堪。被反复大力的踢踹了许久,久到银叶以为自己的阴蒂会被踢烂为止。
小豆子终于又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被鞋尖大力狠碾几次,又狠狠踢飞,终于迎来了最后的高潮。强行逼出的高潮已经瘫软无力,身体颤抖着无声登上高潮,小阴囊敷衍地收缩了几下,没能产出任何精液来。
十次地狱般的干高潮终于结束了,银叶双眼无神,瘫软在地动弹不得,饱受蹂躏的小阴蒂已经完全黑烂成饼,即使再针扎斧凿只怕也没有反应。
句亘捏住小双性的一对阴囊,拿起卷尺量了量,微微皱眉。
“增加的维度不足一厘米,你的阴囊怎么回事,连这么一点点精液都蓄不出来,以后怎么训练,等下阴囊抽肿!”
“先解决精块问题!”
句亘将卸下不久的最小号阴囊夹又拿了出来,将两枚小阴囊狠狠咬住,固定在臀腿后方。
将小双性以跪爬的姿势固定在训诫凳上,白嫩浑圆小屁股垫得高高翘起,也不如挺立在正后方,白嫩圆润像两颗糯米丸子的阴囊惹人怜爱。
句亘拿来一根重型木棍,一棍子能深深打进皮肉里,用来打散结块的精液正合适。
“嘭!”
木棍重重打在两枚阴囊上,将两枚已经无比饱胀的阴囊竟打得瞬间凹陷,确保击打到阴囊内部的精块。
小双性痛得眼前发黑,两枚小阴囊一阵深入骨髓的闷痛,好像不是结块的精液要碎了,而是整枚阴囊都要完全碎掉了。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沉重的木棍高高挥起,深深打进肉里,让小双性痛得生不如死。
可是哪个小双性不是这样呢?甚至有些家教最森严的大家族的双性,每天的早课都必须有打阴囊预防精液结块的项目。
小双性们每天都要高高挺起两枚完美的玉丸,等着被重重残忍地击打折磨,只因为防止射精不被允许的憋胀精液结块,只为了取悦监护人们。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木棍的每一下都深深地吃进皮肉里,让阴囊内的每一根输精管都痛了起来,浓稠得化不开的精液艰难地流动起来,成块的精液一点点被击散击碎,慢慢化开。
待句亘反复揉捏确认阴囊内的精液再也没有结块,才停止击打。
而可怜的阴囊早已瘀肿不堪,里里外外都疼痛不已。
又是一个句家寻常的早上,寻常的卧室里,银叶跪在夫主的面前,准备接受今天的训诫。
昨天银叶在夫主的管教下完成了十次干高潮储精训练,不努力干高潮的小豆子被夫主狠踩碾压,成了一枚黑烂的阴蒂肉饼,还可怜兮兮地贴在小双性白嫩的阴部,无法挺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