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王府一夜之间遭此大变,消息不胫而走,传遍了炎龙川四方。
原因无他,只因滕王名气太大,虽然这名气不是什么好名气。
很多人在看他的笑话,特别是那些遭受过家中女眷被滕王“请”
至滕王府的官宦人家,都在打听到底是什么人能让滕王吃这么大的哑巴亏。
据说,滕王受了伤。
据说,滕王连对手是谁都没搞清楚。
据说,这次出手的很有可能是滕王的死对头——“木羽先生”
。
滕王府客厅之内,滕王宋元放手上的伤已无大碍,此刻他正亲自在煮一壶茶。
“滕王,外面风言风语,您为何不去辩解一二?”
和尚笑问道。
“不动大师何必明知故问?”
滕王嘴角含笑道,“一个世袭的王爷,忽然有了当今圣上也无法掌控的力量,这是不是杀身之祸?”
“是了,我明白了。滕王故意奢侈无度,意在表明只图享受,其实无心皇权与天下。”
不动和尚笑道,“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得以善终。可是滕王偏偏又放不下炎龙川的安危,我与二位师兄将千妙山之消息告知众‘肉食者’,只有滕王对此表示出了关心,当真难得。”
“若是众百姓得知滕王的死对头——‘木羽先生’就是滕王本人,估计会更加吃惊吧……”
不通道人道。
“且不说这些了,‘夏虫’与‘长恨’之事,我不便出头,还请几位多多操劳。”
滕王宋元放起身,为每人斟了一杯茶。
“滕王大义,我等必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几位道人和不动和尚道。
……………………
“笑什么笑,都成这样子了还笑得出来?”
阿丑黑着脸对躺在床上傻笑的朱官桂道。
阿丑自“梨花界”
出来后,脸上的伤似乎又凝聚到了类似于那一小块“胎记”
的地方。
不过,朱官桂又不在乎她的外貌。
看着阿丑和宋妙珍活蹦乱跳在自己眼前,他自然开心得很。
阿丑与吕洞宾同时为朱官桂诊治后,很明确地告诉他,不能再用经脉之力催动神斧了,如果再乱用,可能在凡间要瘫上一辈子,他现在只能静养,再辅以宋妙珍的灵符之术,或许会好得更快些。
“能再次看到你们,真好。”
朱官桂躺在那里笑道。
“看到你把自己弄成这样,我觉得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