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人欺负你,晚上?”
姜穗不知道这“欺负”
是一语双关还是单纯的字面意思,她只感觉屈辱,哭了起来。
最近这两天多来,她日日将自己伪装的很好,但这一刻,心里头的一切都变了。
看姜穗落泪了,贺驰厌着急,“你不要哭唧唧的啊,我最讨厌人哭了,哭的我心烦意乱的。”
“我怕。”
“哥哥在。”
“我知道。”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姜穗这才迷迷糊糊闭上了眼睛。
贺驰厌只能躺在她一边,这时候恍恍惚惚也明白了,姜穗身上的确会产生一种奇妙的香味,他理解这一切为体香,同时心里头也做出了一个决定。
次日早起,等姜穗醒来,发现贺驰厌已经在穿衣服了。
“啊,您没上床啊?”
“哪里都一样,”
贺驰厌一边穿外套,一边好整以暇看着她,“还是操练起来,看你哪里有半点儿腹肌啊,倒是有点儿鸡胸,你知道什么事鸡胸?”
“什么啊?”
姜穗的确不知道。
她摸一摸嘴唇,就快流哈喇子了,“哥的意思是以形补形,吃啥补充啥是不是,今天咱们能吃炸鸡胸肉了,是不是?”
看他馋涎欲滴的样子,贺驰厌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你一脑子就知道吃吃吃。”
“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这可是伟人的格言。”
贺驰厌不和她咕哝,伸手在胸膛上比划了一下,轻轻按压,“就这,你是鸡胸,这是病,要治,我今天就找大夫给你看看,吃药不成就做手术,我看你这气味就是这个病带来的。”
这都是什么逻辑啊。
姜穗担心找了大夫自己会暴露。
她急忙拒绝,“这不是什么病,我打娘胎出来就这样,很快就好了,您不要担心,之前没吃的,现在不一样了啊。”
“随你便。”
贺驰厌利索的将军裤穿好。
她不敢抬头看。
贺驰厌对着镜子看看,活动了一下腮帮子,“你晚上还攻击人,了不得了,
关起门来骂皇帝——窝里横。”
“我的错,都是我不好。”
姜穗急忙起身,“您惩罚我吧。”
贺驰厌盯着镜子里自己的眼睛看,发现有很明显的伤,但却不怎么严重,他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这才回头,“我当然要惩罚你,我是给你盖被子,你恩将仇报。”
他摸一摸下巴,“让我想一想我怎么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