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到莫莫格湿地公园大约有一百公里,开车要一个多小时,与其说是陪孩子来玩儿,不如说两个人拍拖,姗姗拿着新手机到处自拍,有时候十几分钟都找不到人,但有时候一转身她就在旁边跟着。
“喂……”
阿秀扯了扯岳峰的衣角,“我大姨妈今天走了。”
“什么?”
岳峰刚开始没反应过来,不过看着娇羞扭捏的小女子状的她立马就意识到了她要表达什么意思。
“说实在话,如果三年前你跟我说这样的话,我飞蛾扑火也乐意可是我现在已经有两个深爱的女人了。”
岳峰解释道。
“我不在乎,既然你可以爱两个那么也不多我一个。”
她眼睛里的瞳仁黑黢黢的,泛着坚定的光。
“可我们以后是要成为亲家的,你让孩子们怎么看咱俩的关系,不得给孩子做个榜样吗?”
姗姗是岳家七年前内定的准儿媳,这个当时阿秀也是开玩笑的同意了的。现如今岳峰这么有钱,没理由悔婚,况且岳公子也很优秀。
“那我们就偷偷的,不让孩子知道。”
她还是不肯放弃。
“这个没有不透风的墙,孩子又不是傻子,等他们结婚了自然知道两个相爱的人是什么感觉,那时候会对他们的人生观和道德观产生不好的影响的。”
岳峰还是担心。
“那求求你再爱我一次,让我好好体会一次做女人的快乐好吗?从此山水相隔再不相见。”
“这……”
“妈妈,岳舅舅,你们快来看,孔雀对着我开屏呢。”
他们循着姗姗的声音望去,果然偌大的孔雀园一个白孔雀和一个绿孔雀开启了扇面的尾羽,孔雀开屏,如彩虹飞舞在蓝天。它展开宏伟的尾羽,如一幅绚丽的画卷,色彩绚丽多样,宛如珍宝闪烁。每一根细长的羽毛都泛着绿、蓝、紫等丰富的色彩,像宝石般闪耀夺目。羽毛间细腻的花纹犹如艺术家的精雕细琢,展示出无穷的美感。它翩翩起舞,尾巴摇曳着如绸缎一般的美丽。“噗呲”
一声,摇曳的尾巴蓦地舒展开来,形成一朵壮丽的花饰,优雅地向四周散开。这一刻,孔雀仿佛是自然界的舞者,展现着她独特的魅力和自信。绿白两只孔雀争相向一只母孔雀施展爱意,散着浓浓的动物求偶信息。
“妈妈,快帮我拍张照片,白的绿的各拍一张。”
姗姗把水果手机递给阿秀。
阿秀拿着手机,选好角度给姗姗拍了两张,尤其那白色的尾羽贴在女孩儿的肩膀旁边,像极了下凡的天使。
“妈妈,我也给您和舅舅拍张合影吧。”
姗姗招呼他们俩,于是两个人紧挨着摆姿势,“哎呀,你们近一点。”
这孩子,好像一点不避讳两个人走的近似的。“咔嚓,”
随着手机的响声,两个人唯一的合影照给记录了下来,搞笑的是背景那只白孔雀终于求偶成功像公鸡压母鸡一样众目睽睽的做羞羞事姿态。
公园荷花已残,唯有饿狼依然展现七年前的那种狠状,也不知道这几匹狼还是不是当年的狼了。
“妈妈,”
看着笼子里豢养的饿狼,姗姗突然问“色狼是什么狼?”
尴尬了,对于成年人来说,这个词汇很容易理解,但对于孩子来说,还真不好解释。
“色狼就是坏男人,孩子啊,色狼是一个负面的词汇,用来形容一些人对他人的不当行为。色狼指的是那些不尊重他人、侵犯他人身体或心灵边界的人。他们可能会以不合适的方式接触他人,做出令人不安的举动。这些行为是错误和不道德的,我们不能容忍。如果你碰到任何让你不舒服的事情,一定要告诉我或者其他值得信任的大人,让我们来保护你。记住,无论何时何地,你都有权利受到尊重和保护。等你长大了慢慢就明白了。”
阿秀只能这样解释。
玩了一下午,都玩累了,三个人在附近找了个特色农家小院儿吃了一顿当地特色刀鱼,肉质细腻鲜嫩,阿秀还陪岳峰喝了点酒,大约是累了,姗姗嚷嚷着不走了,要睡觉。于是在农家小院开了两间房,岳峰一间,她们母女一间。
姗姗是扑到床上就睡着了的,要不高中的孩子缺觉,让她先洗个澡再睡都叫不醒,阿秀睡不着,就从饭店拿回来的酒又添了点食豆干花生米什么的敲开岳峰的门。
“峰哥,我睡不着,咱们喝点儿?”
阿秀长着一双略带桃花的圆眼,迷离的时候更是桃粉春意勾人,岳峰也不好意思拒绝,于是找了两个纸杯分了点酒就着小菜慢慢的品着,两个人聊着闲话,不知不觉一个时辰已过,一轮弯月从东方升起,正如“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峰哥,”
趁着酒意,阿秀欺身扑进岳峰怀里“你就好好要我一次吧……”
这是不道德的渣男行为,岳峰一边唾弃自己的人格,一边享受男人的温存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