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启兰双眼噙泪:“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楚河更心虚了,难道他跟高启兰说这是因为另一个女人负的伤?
楚河摆摆手:“被一个愣头青砸了一酒瓶,一个小口子而已,没什么大不了,我负过多少伤多重的伤你能不知道吗?我的主治医生!”
说完,楚河就想把嘴凑上去,试图蒙混过关。
可高启兰是谁,医学高材生,娇嗔的推了楚河一把,不满道:“你也知道我是医生啊,这伤重不重我能看不出来吗?你别糊弄我。”
楚河无奈只好继续耍无赖,紧紧把她搂住,嘴里安慰道:“干一行爱一行,职业就是这样,没办法,好在我再有两年就升职了,就不用这样冲锋陷阵了,天天坐办公室坐成一个大腹便便的官僚,你喜不喜欢?压死你!”
高启兰在怀中挣扎到:“每次一说你,你就不正经,总是用这种话哄我,我又不是小孩子,要不你别干了,我在外面天天心都不安,我赚的钱足够咱们花好几辈子了,好不好。”
楚河嗅着女孩的香,长叹一声:“谈何容易啊。”
高启兰疑惑的抬起头:“这有什么难的?不就递个辞职信的事嘛。”
“你哥哥不用上岸了?还有好多事悬而未决,我不能离开啊!”
楚河只好拿出道德大棒了。
高启兰刚止住的泪水又流了下来:“都怪我,你都是为了我,我欠你太多了,我该如何补偿你才好,我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楚河无耻的又是一个深吻:“你把你自己都给我了,我还有啥不满足的,你是人生中最好的礼物,是我一生最大的福气,是我最爱的人。”
咳咳。。。。之一。。。。
果然男人的渣天赋是需要挖掘的,每一个男同袍都是潜力股,就像楚河,渣起来那话就连珠炮似的一不可收拾,哄的高启兰让天赋异禀的楚河第二天早上都是扶墙去上班的。
时光的流逝犹如细沙般抓都抓不住,转眼又是两年过去了。
今天是楚河升职的日子,他还是破格提拔了。
不得不说他的运气是极好的,刚举行的全国会议提出要将干部年轻化,每个省也立即开始落实,京海市的名额也被赵立冬争取到楚河身上。
31岁的副处,31岁的副局长,一时楚河风头无二。
丰和楼的庆功宴更是宾朋满座,络绎不绝的客人把酒店的大堂塞满了礼物。
楚河有心拒绝,但是每一份礼物上恭贺的名字都是梁大年的名字,而且都是扔下扭头就走,楚河只好事后再说。
可就在他举行庆功宴后的第二天中午他就被人叫走了。
两个年轻人在楚河去往食堂的路上拦住了他,并且出示了纪委的工作证,请求他配合调查。
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
两位年轻人客气的请楚河坐上一辆小车,并没有控制他的意图,反而两人都坐在前座,让楚河独自一人坐到后面,仿佛并不担心他跳车逃跑。
车开了不到1o分钟就在一处宾馆停下,两位纪委的年轻人把车拐进了院子,才把楚河引领着向楼上走去。
采光极差的走廊阴暗潮湿,透露着一股霉味,昏黄的灯光,起皮的墙纸,黢黑的地毯都显出这家宾馆的破败。
通过长长的走廊,两个人把楚河带到走廊尽头的房门前就转身离开了。
楚河想了想,伸手敲敲门。
里面传来一声闷闷的话:“进来。”
楚河按下门把手,这年头谁家宾馆不是电子锁了,真落后,楚河开门的时候还有闲心去想这事。
推开门,一道耀眼的灯光直射眼睛,刺的楚河连忙拿手挡住,撇开头,不去看灯光。
“坐!”
灯光后面影影绰绰坐着一个男人,太刺眼看不清楚。
楚河只好忍着不适迎着灯光坐到男人的对面,不满道:“同志,配合调查不至于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