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见此稿书,好像却有此奏折,老臣误以为只是些普通杂事奏折,故没有当回事,
老臣知错,还请陛下开恩,饶恕老臣。”
接着又连磕几个头,趴在地上,斜眼看了看杨彪何进二人。
杨彪何进知事情已经败露,无非掩饰,此时也必需保袁隗,否则自己也逃脱不了干系。
杨彪奏曰“太傅大人近日处理奏折太多,精神有点恍惚,
因前将军上奏了两份奏折,太傅大人故而疏忽了一份,
看在太傅大人为陛下鞠躬尽瘁,劳苦功高的份上,请陛下开恩。”
何进此时也只能附和“袁氏四世三公,袁家几代人为大汉呕心沥血,太傅大人辅佐陛下劳苦功高,请陛下开恩。”
众百官附和“请陛下开恩!”
天子刘宏见百官求情,心中也是感叹,“百官大多数乃袁氏旧吏,朝政皆有袁隗杨彪等人把持,篳趣閣
大汉江山本就动荡不安,如处理不当,汉室将遭受灭顶之灾,真是牵一而动全身。”
此时袁隗见天子忧郁,急忙从衣服掏出奏折,双手捧着“老臣糊涂,陛下开恩,日后定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绝不敢有半点疏忽。”
张让接过奏折呈交天子。
“让父,此事如何处理?”
张让心想“把这个难题抛给咱家,问咱家处理,这处理不当,里外不是人,观此情形,陛下心中早有打算。”
“陛下,老奴只是内臣,不方便干预朝堂之事,此事还需百官商议。”
天子刘宏这个气啊“得,难题又回来了,白问,这也是个老奸巨猾之人。”
“众爱卿,太傅之事如何处理?”
百官心想“刚刚还指名道姓,现在又称太傅大人,这天子不是已有处理结果。”
此言一出,袁隗心里有底“怎么又称老夫太傅了,就知道不敢把自己怎样。”
杨彪奏曰“陛下,太傅大人为大汉江山兢兢业业,为国事操劳甚多,难免疏忽,
然此等大事忘记,也无法饶恕,依老臣看来,可治太傅大人疏忽之罪,罚俸三月,陛下以为如何?”
百官一听,心想“这是什么罪,从古至今从未听过,今日倒是新鲜。”
“臣等附议,请陛下治太傅大人疏忽之罪,罚俸三月。”
袁隗这个高兴“这个罪名好,新鲜,太尉大人有才,不要说三月,就是一年又怎样,区区三月俸禄还不够老夫一顿酒钱。”
天子刘宏心中也是惊叹“疏忽之罪,不知道还以为舒服之罪。
袁隗杨彪二人狼狈为奸,把持朝政,看来朕需要找个制衡之人。
还有袁隗家财万贯,朕也要敲诈敲诈。”
“哼,太尉大人不觉此罪罚的太轻了吗?”
杨彪袁隗心中一惊“看来天子财迷心窍了。”
袁隗奏曰“老臣深感陛下皇恩,不知陛下罚多少合适。”
天子刘宏伸出一个手指。
杨彪看了看“一年。”
天子刘宏摇了摇头“罚金一万,俸禄罚一年。”
百官愕然“这是干嘛?”
“陛下,这有点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