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补充道。
“是吗?”
难得听到夸赞,包程翰感到高兴。
二人下楼,他去发动汽车。赵延龄任职的z大学与公安局在两个方向。
周一早高峰,市区内车辆移动缓慢。
b近学校,赵延龄看了眼手表,发觉不妙。
“包子,你要迟到了。”
“几点?”
“八点二十。”
局里八点半上班,折返回去至少二十分钟。
“那就没办法了。”
包程翰抿了下嘴。
“会被老大骂吗?”
毕竟警衔晋升后店买来送他的,现在看来他找师傅刻好了字。
赵延龄拿在手里把玩。这印形似小山,印面椭圆,桃红点点洇染山丘,小巧可ai。于是索x坐上桌,将石头放在灯光下辨认。
“刻的什么字?”
见她认真端详的样子,包程翰起了兴致。他亦手撑台面,俯身凑近将她环绕。
其中一字,部首像条壁虎,一边山形偏旁。
“拙?”
赵延龄猜。
“另一个呢?”
“底下倒像‘显’字。”
组合在一起却迷惑了。她抬眼就对上包程翰狡黠的目光。
连猜几个都不对。
“是个‘蕴’,蕴含。”
他公布答案。
“蕴拙”
,赵延龄脑海中描摹组合,“是个好名字,包局长雅兴。”
听着这带调侃意味的半截话,包程翰笑着向她贴近,两人几乎抵到头。
“还是赵教授品味好,会挑石头。”
他眼神微微下扫,去蹭她鼻尖。
鼻头痒痒的。赵延龄迎上去贴一下他的唇,仪式x的礼貌,就像吃鱼要配牛n。
对面回贴后把她搂过来,仪式x的表达。
她忽然像只泄了气的皮球,摊在包程翰x前。白天积攒的奔波一路泄到脚底板。月白se睡衣下摆被她捏在手里r0u攥。沐浴后的杏仁香气扑入鼻,作为回家的补偿。他等自己一晚上了吧。
头搭在他肩上,嘴唇碰着脖子。包程翰项颈上有颗痣,从前赵延龄开玩笑由她占有,非特殊情况其他人不得碰触,他嫌她占得太少。
“只有这一个?其它呢?”
包程翰拉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多了管不过来。”
“那、这里呢?”
覆手引她在两腿之间停下来。
“这是你的责任。”
赵延龄隔衣料0着面不改se道。
包程翰伸入她发间摩挲,说着早点休息的话。两人静静待了一会。而后赵延龄被扶着从桌上下来,往浴室去的路上扯完了衬衫纽扣。
包程翰和赵延龄的----------
她醒来时下半身黏糊糊。像是淌过雨季的热带雨林,终于陷入沼泽。
不敢动弹,恐怕下一秒沉没。于是望向天花板,细数上面纹路。
“延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