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文头也不回的立刻回答道:“当然了,秋白可好了,是哥你不了解秋白,而且我是亲眼看着秋白画的那副画,确定她没有抄袭任何人,就是柯以航在中间做了手脚。”
听到云锦文说的如此肯定,云哲阳也开始好奇这童秋白到底是个什么人了,不过这件事情跟他大概也没关系,而且那个人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吧!毕竟这件事情可是已经触及到了沈家的颜面了。
让云哲阳没想到的是,这次不仅仅是沈彦来了,就连沈母都跟着一起来了,只不过沈母并没有露面,只是悄悄地站在了一旁看着,不过眼神看起来却是格外的冰冷。
沈彦和慕容晨一起走到了云哲阳的身边,打了声招呼:“我说你小子怎么一声不吭的就来了,也不和我们说一下,还可以一起来啊!”
“好久不见了。”
沈彦看着云哲阳也点了点头。
云哲阳笑笑,这才看向了慕容晨回道:“和你一起来,我可不想找惹麻烦。”
云哲阳说完指了指慕容晨身后跟着的那一群女人,这人还真是不管去哪里都这么高调啊!
“咳咳!这个是意外,你也知道的我不是这种人,都是这些人自己跟上来的,你可千万不要冤枉好人啊!”
慕容晨急忙解释。
云哲阳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看向了沈彦问道:“你怎么也来了?”
“有些人把主意打到我们家头上来了,我如何能不来?不然的话岂不是被人以为我们沈家好欺负了。”
沈彦道。
“是吗?不过你今天来就是为了给童秋白撑腰的吧!其实我觉得,你对她似乎有些格外的不同啊!”
云哲阳道。
沈彦闻言皱了皱眉,回道:“这只不过是你的错觉而已,我今天来只是为了不让她给沈家丢脸,况且你没看到那边谁来了吗?要是我不来的话,那估计就不用回去了。”
沈彦说完看了看站在角落里的沈母,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母亲也会来,着实是出人意料。
“还是看看你这小未婚妻打算怎么样为自己证明吧!”
云哲阳说着看向了走上台的童秋白。
童秋白此时看起来格外的冷静,走到了主持人的身边,接过了他递过来的话筒,然后轻声开口:“麻烦请把那两幅画放到我身后的投影屏上。”
童秋白话音刚落,两幅看起来格外相像的话便出现在了她的身后,童秋白走到了自己画的那一副旁边,伸手指着道:“这幅画才是我的作品,因为我画画有一个外人不知道的习惯,或许如果我不说的话也没人会知道,那便是喜欢在画上把我的名字也一起设计进去,从旁边的这几片叶子上,可以看到上面有我的名字。”
听到童秋白的话,在场的人纷纷将视线看向了她手指的位置,投影屏上的画面也放大了数倍,让人可以清楚地看到,仔细一看果然可以看到有一个极为不容易发现的“秋白”
二字,不过是藏在了叶子当中,又被巧妙地设计与旁边的景色融为了一体,如果不仔细的去看的话,根本是发现不了的。
此时站在中间的那位老者脸色也难看了起来,看着童秋白仍然不愿意低头,“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这样说的,这样巧妙的设计万一只是你临时发现的呢?况且若是不仔细地看,根本什么都看不出来,你不要为了你的恶劣行为继续找借口了,年轻人承认自己的错误就这么难吗?你如果今日执迷不悟,将来也不会有任何机会和能力!”
“你不信?我在我的作品后面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可以让人把这幅作品拿过来,打开便可以看到,而且一个人的画画手法应该也不一样吧!我可以把我以前的作品拿来做对比,看看到底是不是我在说谎。”
童秋白道。
话语刚落,沈彦便对着慕容晨使了个眼色,慕容晨便将手中拿着的那本画册递给了云锦文。
“去拿给她。”
慕容晨看着云锦文说道。
云锦文点点头,将画册送了上去递给了童秋白,童秋白又递给了主持人,很快她身后的投影屏上便出现了她的画册上的作品,两相对比果然是一模一样的作画手法。
此时那位老者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却仍然紧咬着牙,不愿意承认是自己看错了。
而此时那副获奖的作品也拿了过来,拆开过后果然在背后发现了童秋白的名字,到底是谁抄袭了,一眼就能够看出来。
“不知道现在这位大师可以向我道歉了吗?”
童秋白看着那名老者问道。
老者紧咬着牙,低着头,装作没听到,继续质问着画展的负责人:“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把人家的作品弄错?而且还直接放上来,还有那副画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头,你不要忘了刚才你可是答应了要在所有人面前给秋白道歉的,怎么,现在要反悔了?”
云锦文看着他质问道。
老者则是继续厚着脸皮开口:“哪里来的小丫头,居然敢这样和我说话,我在这行这么长时间,怎么可能会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就乱说,不过就是年纪大了看走了眼,难道你们还要继续不依不饶?”
“你!”
云锦文气愤的伸手指着那个老者,却被他被堵住了话,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候,坐在旁边的一个年轻男子忽然开口了:“真是没想到啊,现在还有人倚老卖老,说句好听的那叫我们尊敬你,说句难听的就是没脸没皮、没羞没臊,显示污蔑别人在先,现在又试图耍赖,就算今日被你蒙混过去了,不和这位童小姐道歉,那你的名誉在这个圈子里估计也不剩多少了,倒不如坦率一些承认是自己错了,说不定还能保留一些颜面。”
老者闻言皱眉看向了那边,却是在看到那个人的时候愣了一下,到口边的话却是又被他给硬生生的吞了下去,不发一言的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