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松攥紧了那张放逐令,“我不会走的,我要见师尊。”
“对师尊生出如此大逆不道的心思,你还有什么脸见师尊?”
殷柳冷笑一声,“师尊不会见你,你死心吧。”
“我若见不到师尊,绝对不会离开。”
景松将那张放逐令撕得粉碎,扬手将碎片撒在殷柳面前,“你也休想赶我走。”
“景师弟一定要继续纠缠下去吗?”
殷柳沉声质问,“师尊还想给你留几分情面,对外只称是让景师弟出门历练,希望景师弟不要不知好歹。”
“我若不如你所愿,你又当如何?”
景松抬头直视殷柳,眸中冷意凝聚,蕴含着浓烈的不服气,一字一句反呛了回去,“你能杀了我吗?你敢杀了我吗!”
殷柳当即拔剑,剑锋直抵景松的脖颈,“景松,我现在就能杀了你!为师尊除了你这个祸害!”
“殷师弟,别动手!”
木月白进门看见如此,连忙上前阻拦,“景小师弟伤势为未愈,你们有什么矛盾回回挽月山再说,别给我这里添麻烦!”
“殷师兄,师尊不会放过你的。”
景松丝毫不见畏惧之色,坦然面对殷柳的怒火,“我跟着师尊多年,师尊早已经习惯我的存在,即便师尊再不喜我,我也是师尊心里无法代替的存在。”
景松停顿了片刻,面露得意道:“殷师兄你若是贸然杀了我,定会惹得师尊不快,等日后师尊想起我再迁怒你,殷师兄你更是无法面对师尊。”
被景松如此挑衅,殷柳更是愤怒,“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先杀了你,即便师尊以后怨我,我也无悔!”
“殷师弟!殷柳!”
木月白怒喝一声,“这是我月岐山,不是你挽月山,你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见惹怒了木月白,殷柳不情不愿收剑,“木师兄……”
“出去!”
木月白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景小师弟现在是我的病人,他的一切暂时都归为我管,即便是玉师叔来了,也不能轻易带走景小师弟,你们的矛盾以后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