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柳的脸色逐渐有所缓和,靠在玉沉璧身上低喘着粗气,“多谢师尊。”
有人痛苦叫骂出声:“江家这是什么意思!我等应约前来参与江家主的寿宴,江家主要毒杀我等不成?”
此话一出,迎来了许多人的附和。
“你江家究竟意欲何为!有劳江家主给我等一个说法!”
“诸位皆是有头有脸的仙师,在各自宗门中也是举足轻重,如此大面积的中毒,幕后之人是想把我等一网打尽,可见凶手用心险恶!”
“你江家,还想在修真界造反不成!”
“诸位长辈别吵了,”
江林撑着桌子,痛苦难耐艰难出声:“父亲也中毒了,下毒的凶手应当不是我江家的人……”
“二弟这话可就说错了。”
江森的声音从外边传来,身后跟着一群剑修将大殿里外层层包围,似笑非笑看向江林,“难道我不是江家的人吗?”
江家主怒目看向来人,“江森!是你下的毒?”
“是啊,父亲。”
江森承认得很坦荡,“孩儿可是废了好一番心思,不知父亲这寿宴过得如何?”
“你、你这孽障!”
江家主颤抖的手指向他,眸中满是失望,“你究竟意欲何为!江家带你不薄!”
“不薄?江家如何对待我,父亲难道不清楚吗!”
江森冷笑出声,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恶狠狠直视江家主,怨毒的眼神已经藏不住,“父亲所谓的不薄,就是任由江家下人随意打骂,有时还会沦为他们欺辱作弄的玩物吗!
同为您的儿子,他江林用的是精致菜肴美玉华服,孩儿就是残羹冷炙,甚至还得与恶狗夺食才能勉强温饱、不对,连温都没有。”
江森讽刺一笑,“孩儿那小破院子屋顶漏风墙体损坏,住的地方连江家的下人都比不上,一到冬日甚是难熬,江家连块碳都不愿施舍给我,孩儿曾有无数次险些熬不过冬日,即便真的死了恐怕也无人问津罢!”
江家主拍桌怒喝:“你的出生本来就是个错误,江家肯收留你你就该感恩戴德了,又有什么资格来跟江家争论这些、本就不属于你的东西!”
“江家害死了我的母亲!”
江森怒指江家主,“你年少时犯下的错误,凭什么要我们买单!若非是你,我的母亲不会死,我也不会在这里过这种猪狗不如的日子!”
江家主已经被剧痛折磨得说不出话来了,江林愤怒站起:“是你们母子害死了我娘!若非我娘生产时你们来闹事,我娘如今也不会落下病根口不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