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炎阳点点头,“多谢玉师叔。”
回了东岳山派,进了篱笆小院。
景松一脸神秘,“我打听到夏师兄和秋师兄关系恶化的原因了,师尊想不想听?”
玉沉璧看向他,“说。”
“是咱们那次从花满楼回来的第二日,夏师兄高烧了,木师兄过去诊治的时候,现了夏师兄和秋师兄的事。”
“是不是月白和炎阳说什么了?”
“好像没有,但是夏师兄觉得丢人。”
“修真界中同性道侣不在少数,炎阳若是因为这个拒绝萧瑟,那萧瑟属实是有点冤枉了。”
“还有就是,夏师兄难受的两天没能下地走路,我听文澜山的师兄们说,夏师兄在屋里骂了两天的秋师兄。”
“……萧瑟属实不冤。”
“秋师兄毕竟初次开荤,下手重了些尚且可以理解……”
景松的声音戛然而止,玉沉璧正冷漠的看着他,景松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连连道歉,“师尊恕罪,是弟子失言了,弟子不该在师尊面前口无遮拦,污没了师尊的耳朵。”
“他们二人之间的事你少管。”
玉沉璧冷着脸走开。
过了几日后。
殷柳前来篱笆小院,给玉沉璧送上一份拜帖,“师尊,北陵的谢霄公子想见您。”
“殷师兄你怎么回事!”
景松抢先在玉沉璧之前开口,出言便是严厉呵斥,“师尊这里不见外客,你难道不知道吗?直接赶走就是,哪里用得着来禀报师尊?”
殷柳一愣,“景师弟这是跟谢公子有仇?”
景松不悦道:“那谢霄不知道对师尊有什么企图,谁知道他会不会对师尊不利!”
殷柳又奉上一块玉牌,“师尊您看,谢公子说这是您给他的。”
“师尊!”
景松不满叫出了声,“这可是能见您的私令,您怎么能给一个外人!”
“你别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