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秋扯了扯唇角,笑的痞里痞气:“舒服吗?”
时瑜的脑子瞬间炸开了。
“上次复查医生说你的身体恢复的不错。”
阮知秋的舌尖无意识地舔了舔上唇,“而且我感觉你最近也是活蹦乱跳的。”
“你你想干什么?”
时瑜咽了咽口水,直勾勾地盯着阮知秋,全身上下地汗毛都竖起来了。
“让我来探索一下你。”
阮知秋的话音未落,便毫不客气地把时瑜压在身下。
“你不要过来啊!”
时瑜奋力挣扎,眼见阮知秋真的打算实操,慌不择路地叫喊着:“冬天到了,这种运动容易感冒!”
“暖气管够!”
阮知秋一边说着,一边拽着时瑜的皮带,“你刚刚睡觉还热得蹬被子!”
“你这个禽兽!”
然而阮知秋不会听时瑜的控诉,他只会轻拢慢捻抹复挑,饱餐一顿一顿后,心满意足地给时瑜顺毛。
“今年准备怎么过年啊。”
眼见着要到年关了,但是或许是家里的长辈已经陆续离世,年味始终是淡淡的,一点没有过年的氛围。
“我姐说今年要忙毕业论文,没空回来,小陆哥去找我姐了。”
时瑜叹着气道,“阮叔叔在国外,现在真的只剩我们两个人了。”
“两个人也能好好过年。”
阮知秋坐在一旁削苹果,苹果皮相当丝滑,然后他把苹果切成大小均匀的小块,插好牙签递到时瑜手里。
“所以你有什么想法吗?”
他温声问道。
时瑜摇摇头,目光飘向了窗外,眼底却有落寞一闪而过。
“不折腾了,一切从简吧。”
阮知秋没有接话。
直到一周后的清晨,时瑜睡得迷迷糊糊的,阮知秋直接把他从床上薅起来。
“先醒醒,一会上飞机了再睡。”
“什么?!”
时瑜一脸懵圈地盯着客厅里的两个大行李箱,有些不知所措。阮知秋也没有做过多的解释,直接把时瑜打包放上了车。
一个小时后,时瑜实打实地坐上了飞机,盯着窗外翻涌的云层看了许久,那种不踏实感才慢慢散去。
“你怎么不早说要去旅游啊?”
时瑜还沉浸在震惊的余韵里。
“早说哪有惊喜感?”
阮知秋笑了笑,“你不是说没年味吗,那我们就去有年味的地方过年。”
“原来你是要带我来这里啊!”
飞机降落后,时瑜踏进了一片冰天雪地里,“我听说北方的集市可有意思了!”
阮知秋笑笑,没有否认。他望着街道上喜气洋洋的红灯笼,偶尔还有烟花、摔炮的声音在耳边炸开,阮知秋的心里也难得泛起了涟漪。
“真好。”
他不由得在心底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