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一声。
镜子出现许多裂痕,裂痕里红色的是余杭白的血。
早上9点,我被闹钟叫醒,洗漱过后去到楼下,没有熟悉的身影也没有饭菜香,只有一张纸条留在了餐桌上。
【我出发了,在家好好吃饭,少喝酒。】
这么早就走了?我拿着纸条转眼瞧了圈别墅,少了一个人后感觉空荡荡的,小白喵喵叫着来蹭我的腿,我蹲下身把它抱了起来:“就剩我们俩了。”
“我们要好好表现,不让小叔担心。”
于是我扎进厨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煎了鸡蛋和肉肠,又烤了两片面包,仔仔细细的做了个漂亮的摆盘。
拍下来发给了小叔。
【夸我~】
机场的余杭白,右手上缠着圈纱布隐约还能看到点血色,原本是不打算就这么溜走的,可是手上的伤不好和闻时京解释,他一夜没睡,天还没亮就悄悄地出来了。
【真棒。】
收到小叔的回复我开心地吃起了早饭,小白也在干饭,弄得小饭盆嘎吱嘎吱响,出门时摸了摸小白的小脑袋,这一阵子小白愈发圆润,眼看着向煤气罐管的方向发展起来。
“好好看家。”
“喵~”
我在办公室处理着文件,刘明义打来了电话,意料之中,吴沛他们没一个愿意给他张罗这件事他只能自己上了,不过原本我还以为他要硬气几天的,但是没想到滑跪的这么快,被爱情冲昏的头脑冷静下来后自然分得清谁轻谁重。
看来他对骆可的喜欢也不过如此,但他却因为这份不过如此的喜欢算计我。
该死。
我划掉他的通话请求,继续翻看文件,肖秘报告着云丛连那边的情况:“他们还没找到进货的门路,最近已经跑了很多家了,之前咱们已经知会过所以国内没人愿意帮他。”
“那就好。”
我转着手里的钢笔,这样下去无非有两个结果,一个是云众垮台,另一个就是那个人给他兜底,如果对方不讲信用坑了云丛连一把,自己届时出现再给云丛连一点希望,想要从他嘴里撬出这个人就易如反掌了。
不急。
且让云丛连急上一阵,也算是对他的教训。
刘明义又打了电话过来,这次我接通了,不然搞得像是什么闹别扭的小情侣一样怪膈应人的。
我向后靠去,刘明义虚伪的讨好让我厌恶地皱起了眉头。
“时京,我们能好好谈谈吗?”
“和我谈?预约和我闻时京见面的人从这里能排到法国,哪一个不是非富即贵,哪一个要和我谈得不是大生意,小刘总,你想和我谈,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