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们跑了呗。县令要大夫,王胖需要我交差。一般大夫光是听到县令之前对大夫做过的事情,就已经吓死了,谁敢留下来。你要是个普通人,有机会你不跑?”
傅雨樱刚说完感觉不对劲,宇文耀不至于这点事情都想不明白,她转头看向宇文耀:“你需要不被监视的环境?”
宇文耀关上窗户看向傅雨樱:“你的脑子,确实聪明了些。”
“……你的嘴巴倒是一如既往讨人厌。”
傅雨樱刮了一眼宇文耀,“明天只要让县令看重我的医术,知道我不会跑,还有能力。监视自然就会消失。”
“那你可以做到吗?”
宇文耀看向傅雨樱的目光带上几分审视。
傅雨樱喝着桌子上的苦茶,嫌弃地吐了吐舌头:“自然可以。不然我来这里做什么。”
宇文耀走到傅雨樱面前,他高大的阴影将傅雨樱笼罩。
他低下头看着傅雨樱:“这里的大夫都死绝了,都没人有办法治疗县令的病,你拿什么那么自信?”
傅雨樱迎上宇文耀的视线:“你管那么多做什么,结果是你想要的不就好了?”
“你不该懂医术。”
宇文耀又旧事重提。
傅雨樱烦躁的挥了挥手:“都说了,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等你休了我,你也不用想那么多了。”
宇文耀眼睛微眯:“就算退一步来说,你的医术真就是梦中有人传授好了。那么一个人的迹也会变吗?”
傅雨樱身体一僵,抬着的手缓缓放下:“这话是什么意思?王爷难道还知道我的迹是什么样的不成?你明明不屑将目光落在我身上,不是吗?”
原主的迹和自己当然不一样,宇文耀讨厌原主,根本不可能去了解原主的事情。关于原主的事情,宇文耀只知道坏的信息,因为闹到他面前去了。
至于周子雅弄出的稻草娃娃,那个时候自己没有拿迹说事,就是担心被翻出原主以前的迹,到时候事情会更麻烦,所以才承认那是自己的迹。
“‘子’这个字,刚刚你写的药方上有这个字。和稻草人上的字迹完全不一样。”
宇文耀的视线更加有压迫力,声音也沉重的压人喘不过来气。
傅雨樱没有移开视线,若是移开视线她就在气势上彻底被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