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同行,那咱们就不废话了,我这就带你们去三楼逼单房”
五人拐了两个弯儿,站在了两栋五层楼中间,一栋是赌场员工宿舍,很多会汉语的妹子就像是北上广打工的流水线小妹,她们在黄金城生活工作。
宿舍正对面那一栋就是用来囚禁赌客的逼单房,小嫖客的爸爸就在其中的一间,大门用铁链紧锁着,一个黑壮的汉子挎着老式步枪站在门里,李经纪人掏出手机,抬头望向四楼。
此时,四楼那间逼单房内,一台小灵通手机响了,这意味着有人要被放出去了,一个内保人员接通电话,对着电话说了声:
“朴老头儿”
朴老头儿哆嗦一下站了起来,他颤颤巍巍捂着左臂膀,跟着三名内保人员走出门外,三个内保人员站在三楼走廊上望着下方的人,其中一个大喊道:
“老头儿下去了”
楼下的五人刚听完这句话,就看见一道身影从三楼坠落。
“啊!!”
“怎么回事?!”
“又有人跳楼了”
就在三个内保人员往楼下与李经纪人打招呼的时候,那位被“滴蜡”
的女人用尽最后的力气飞奔出去,直接从三楼跳了下去。
裸露的身体躺在了血泊中,那个女人的脸先着地,脖子当场对折,连接脖子的脊椎骨从皮肤里穿了出来,四肢和躯干先是抖了几下,然后没了气息,那一片塑料蜡块在她死后仍黏在她的乳房上。
楼上的内保人员赶紧把关了门,骂骂咧咧的下了楼。
楼下的张小鱼和朴氏两兄弟脑皮麻,两个经纪人则习以为常的继续对话:
“这个月第二个了,都向上面反应赶紧加防护网,他们就是不听,门窗锁那么紧,这些赌徒都能找到机会跳楼”
“也不知道是哪个经纪人这么倒霉,猪就这样摔死了”
两位经纪人麻木的对话,似乎死掉的女人只是一只生财的畜生,几个牌的小妹站在宿舍楼的走廊上,用不熟练的汉语唏嘘死者的可怜。
这时,朴老头儿和三个内保人员都下楼了,两个内保迅将那具女尸拖走,就像是拖走一只死狗。
“高儿,他们打我。。。”
朴老头对着他的大儿子哭诉,向他们展示自己受伤的左臂。
朴高见状立马掏出了一把手枪,将手枪对准两个内保人员,大骂道:
“你他娘的。。。”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