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州有些可惜,“我猜也是,不过要是嫂子替我求情,我哥一定会同意的。嫂子你要不帮帮我?想要什么好处,我都能给。”
黎小鱼看一眼贺州,“你真是病的不轻啊。”
被说了的贺州浑不在意,“是啊,从娘胎里就病着呢。”
黎小鱼懒得搭理,准备把人赶出去。
贺州丧着脸,“嫂子就这么不欢迎我?好歹我也是和我哥一母同胞的兄弟。”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黎小鱼就忍不住想火。
“你还知道你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你知道还那样诅咒贺辞?看他心软善良可尽的欺负他?定安侯夫妻二人会被你蒙骗,我不会。”
黎小鱼拽着贺州的后领子,拖着人就走。
贺州倒退不方便,走的踉踉跄跄的,双手还得护着脖子,省的被黎小鱼给勒死。
“再敢出现在我面前,别怪我不客气!”
黎小鱼把人丢出去,看的门房一愣一愣的。
这是吵架了?
正想着,就见院长气呼呼的走来,眼圈微红,“这人不是贺辞,是他的双生兄弟贺州。记清楚样子,以后别放进来。”
门房知道是自己看错眼放了不该放的人进去,连忙告罪,仔仔细细的打量了贺州,把模样给记下。
等贺辞来的时候,黎小鱼已经包好剩下的饺子,准备下锅煮。
“贺州被你扔出去了?”
他进来的时候,门房抓着他看好一会,和他说了这事。
黎小鱼提到贺州就不高兴,“嗯,来撺掇你一起对付定安侯。”
贺辞轻笑一声,“猜到了。”
他从黎小鱼手里接过勺子,“这里热,往边上站站。”
黎小鱼听了贺辞的,往边上站然后给贺辞扇风。
“怎么猜到的?”
贺辞搅动着锅里的饺子,防止粘锅破皮。
“他从小性格就是睚眦必报,受不了一点委屈。我算走运留在辞州,他因此记恨觉得不公平,想着法子要夺走或是销毁我在意的人或物。但把他送去京城的人,终归不是我。”
黎小鱼听懂了,“以贺州的性子,会报复定安侯夫妇?”
“嗯,不过不会出人命就是。让他们三折腾去吧,懒得搭理他们。”
贺辞盯着锅里饺子,蒸腾的热气让他一脑门的汗,神色倒是放松,没有焦急忧虑。
是真的不想管,随他们三人去。
“那贺州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