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鸣辉:“玉儿妹妹莫叫我什么少爷,你可是娘亲认的义女,唤我一声鸣辉哥哥或者兄长就好。”
夏侯鸣辉相貌随娆荷公主,还是个瓷白肤,晒都晒不黑的那种,相貌又是集合了夏侯朗与娆荷公主的优点,就是身上刻意穿了百姓的布衣,都难掩其丰神俊朗的帅气。
他一笑,眉眼弯弯的牙齿白亮得晃人,两边脸颊还露出了好看的小酒窝。
玉虚被他的笑容晃得有些晕,差点忘记了来意:“主子说少爷长途跋涉赶回来定然不习惯京城的干燥,特意命奴婢为少爷备了蜂蜜茶饮。”
笑容犯规也罢了,夏侯鸣辉还特别天然呆,想着玉虚是娘亲的义女便是自己的妹妹,那么乖乖巧巧地站在身边,便也没必要讲什么男女之防,伸手宠溺地去摸了摸玉虚的头:“我妹妹哪会那么贴心,肯定是玉儿妹妹心疼我才给我备着的。谢谢你呀。”
脑袋上的手又大有暖,还一直在自己的脑袋上薅。
玉虚瞬间僵住了。
反应过来后双颊燥热,猛地把收里的托盘塞到了夏侯鸣辉的手里,便捂着脸颊羞恼地跑开了。
哪料夏侯鸣辉虽然天然呆,却是久经战场,还是被夏侯朗毒打训练出来的,这反应、敏捷都是一流的,哪能让一个小丫鬟在自己眼皮底下轻易跑开——就算是有点功夫底子的玉虚那也跑不掉。
于是,玉虚几乎一瞬间就被拦下来了。
但拦下来后呢?
这
人只是搞不清楚状况地问:
“玉儿妹妹你怎么一语不发地就跑?是哪里不舒服吗?”
夏侯鸣辉单手托着托盘,另一只手就去摸玉虚的额头。
玉虚:!!!
夏侯鸣辉:“好像有些发烫,可是风寒了?”
许非焉:“哥哥如此调戏我的玉虚姐姐,可想好该负起的责任了?”
夏侯鸣辉“啊”
了一声,一脸茫然地看向擦着汗走过来的许非焉:“负什么责任。”
许非焉:“户部尚书的嫡次子因为醉酒碰了郎中千金的手,两家目前正在议亲。”
夏侯鸣辉:“这样啊,恭喜他们啊……”
许非焉有点同情地看向了真·傻白甜的兄长:“……你不但碰了玉虚姐姐的脑袋,还摸了玉虚姐姐的额头……”
夏侯·反射弧超长待机·鸣辉:!!
玉虚:“……主子奴婢不舒服先行告退!”
夏侯鸣辉:“唉唉唉,等等等……妹妹,你拦着我做什么?”
许非焉:“不拦着你让你拉着玉虚姐姐的小手不让人家走?拉小手也不是不行,但四舍五入,便是将军府要办喜事了。”
一顿,看着一脸震惊、错愕、表情忽红忽白的兄长,许非焉:“玉虚姐姐虽然在我身边当大丫鬟,但到底是郑成大统领的嫡长女,身份倒是与我将军府般配,不过吧,玉虚姐姐还是娘亲名义上的义女,兄长若想求亲,怕会遭人笑话……”
夏侯鸣辉闻言,忽然有些忸怩,嘀咕:“娘亲不过是私下与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