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誓自己就是在市随意拿的一款便宜大碗的沐浴露。
秦柏言仍贴着他的耳朵。
沈时青咬着唇,伸手抵在两人之间:“不。。。。。。不可以了,我。。。。。。我还很疼。”
早知道这样。。。。。。昨晚自己就不应该。。。。。。
悔不当初啊。
“想什么呢,沈老板。”
男人低低笑起来,“只是想抱抱你。”
沈时青:“你这样,我。。。我怎么吃蛋糕。”
秦柏言:“我喂你吃。”
男人说着,一手抱着青年,一手拿起叉子,挖下一块蛋糕,喂到青年的唇边。
也不是多亲密的行为,但是沈时青还是红透了脸,犹犹豫豫的将蛋糕吃进嘴里。
还没嚼两口呢,某人忽而幽幽开口。
“对了,为什么沈老板的店里不做芒果味的甜品啊。”
沈时青一愣,嘴里的奶油忽然就不香了。
他慢吞吞的咽下蛋糕。
“有。。。。。。有的啊,夏天有。”
秦柏言:“是嘛?”
“可我怎么听说,沈老板一直都不做芒果味的甜品,说是对芒果过敏?”
“哪里听的。。。。。。谣传。。。。。。”
沈时青不敢看秦柏言的眼。说话也结巴起来。
他这一说谎就结巴的毛病又犯了。
“是因为我吗?”
秦柏言像是没听见他的反驳般,继续道,“是因为我所以不做芒果味的甜品吗?”
明知故问。
沈时青还是没敢抬眼:“再问以后就做了,做一个只卖芒果千层,芒果切块的甜品店。”
秦柏言将他抱的又紧了几分:“不问了。”
窗外的月色明亮,空气里满是丹桂甜蜜的香气。
也许,甜蜜的不止是丹桂。
翌日。
沈时青的体力恢复不少,刚好能约中介看店铺了。
岚京的房价比起贺城,是另一种形式的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