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你不见那两年,他都快变成神经病了。”
秦柏言:“。。。。。。”
沈时青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这话说的,他都不知道怎么接了。
秦柏言顺势而为,稍稍挺起身,往青年身边贴,那只手不安分的搭上青年的手肘:“听到没有,老婆。。。。。。别再离开我了。”
沈时青:“。。。。。。。?”
齐朗:“??”
戚阳的脸色黑了两个度。
沈时青虽然个人已经对“老婆”
这个称呼快要免疫,但不代表。。。。。。他能在有这么多外人的情况下。。。。。。还能欣然接受。
好羞耻。。。。。。
他的耳根不受控的红了又红。
秦柏言见他不回答,哪里肯善罢甘休。
抓住青年的一点衣袖,轻轻摇了摇:“老婆。。。。。。”
沈时青快疯了。
“你。。。你松手,靠好枕头。。。。。。别牵扯到伤口了。”
他伸出手,想把男人那只扒在自己衣袖上的手扒拉掉。
结果。。。。。。
男人反客为主,牢牢握住了青年的手。
齐朗哪见过这样的秦柏言。
一股子茶味,还撒娇。。。。。。
他娘的,那副样子简直比他新得的碧螺春还茶。
秦柏言彼时化身成一颗黏糊无比的软糖,死活都撇不开:“我就想牵牵你的手,不可以吗?”
齐朗已经没眼看下去了,双手叉腰转过身去:“秦柏言。。。。。。你。。。。。。我都看不下去!”
“没人让你看。”
秦柏言难得用那种冷调的语气说话。
沈时青甚至有点怀念这样冷冰冰的语气。。。。。。
他还是将男人的手甩开了,出于礼貌,照顾着两位客人:“不好意思啊,他昏迷了好久,现在可能还有点不清醒,你们快坐。”
“哎,还得是小沈先生。”
齐朗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下,“家里还是得有人懂礼数啊。”
戚阳原本是想走了的,见状,没法。。。。。。也慢半拍的坐了下来。
沈时青给两人沏上一壶茶。
“我也要喝。。。。。。老。。。。。。”
婆。
沈时青已经知道秦柏言要放什么屁了,急忙出声阻断:“知道了,等会给你倒热水喝,茶你现在还是不要喝比较好。”
他将茶盏递给齐朗和戚阳。
无名指上那枚闪着金属光泽的环戒叫人难以忽视。
尤其是那颗镶嵌在内的小钻石,个头虽然小,显得内敛,但在灯光的折射下,饱满度和稀有度让人难以忽视。
金属和钻石的光泽像是化成冰冷的刃影狠狠刺进戚阳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