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乱了。”
梁跃点评道。
“那就再换一家。”
我的脸上带着服务客户的客气笑容,“都听您安排。”
梁跃果然是行动派,说走就走。他那一队酷似精神小伙的小弟们已经走了,因为梁跃嫌他们烦还碍事。
最后他的表演再次开始:他告诉我说他有个朋友在某个bar里玩乐队,可以去那里玩。
我十分客气地点头,说好好好。
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梁跃带路的地方,正正好好是秦恪的地盘。
我心情十分复杂地看着眼前熟悉的装潢,一瞬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站在门口躲着人抽烟的白帆正巧看见我,脸上的表情刚转换成兴奋,下一秒又看见摘下头盔后的梁跃,嘴慢慢地,不敢置信地张大成了“o”
型。
“呃,晚上好?”
白帆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说道,“好久不见……你俩都是?”
私刑
“哈哈哈哈哈,真是没想到,原来你俩居然还认识。”
白帆满脸惊叹地坐在我们对面,感叹出声。
“我也很惊讶,你俩居然也认识。”
梁跃背倚着卡座里的沙发,抬眼看了白帆一眼,不咸不淡地开口,“你认识的人还挺多哈。”
“我认识的人多?”
白帆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梁跃一眼,“你有病吧,在这里和我发什么神经?”
梁跃说:“我发什么神经了??”
“你现在就是在发神经。”
白帆说,“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像个正常人一点?别一进来说话就阴阳怪气的。”
我喝了一口冰水,低头闷笑一声。
梁跃看着白帆了脸上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白帆是个坐不住的性子,呆了一会就起身提议去给我们切个果盘离开了卡座。
白帆不在的期间里,梁跃的脸色阴沉沉的,盯着棕色玻璃桌上的鲜花插沉默了片刻,最后十分突兀地开口说道:“这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朋友。”
我猜到了,而且心里其实有点想笑,但我还是忍住了。
我说:“哈哈哈,好巧。”
场面再次陷入尴尬。
白帆带着他的招牌小果盘过来的时候,我和梁跃已经面面相觑有些时候了。
但最终梁跃也没吃几口,拽起我就说去别的地方再转转,白帆这下从后面火冒三丈:“你他妈消遣人啊?老子给你削了果盘你他妈吃都不吃说走就走?玩呢?”
梁跃白他一眼:“你个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