懋嫔就像疯了一样,指着她怒道:“都是你和宁鸿渊逼死了本宫的云汐,本宫也让你们偿命!”
“够了!”
魏帝坐在床边吼道。
懋嫔跪下,匍匐着移到魏帝跟前,哭诉道:“陛下!云汐是你的女儿,你怎么可以姑息害死她的凶手?要不是兰陵郡主和宁鸿渊有染,云汐怎么会想不开自杀!”
魏帝皱着眉,十分不悦的厉声道:“这件事已经查明,璇儿和溱国公是清白的,你怎么还要攀咬璇儿?”
要是平时,懋嫔早已被魏帝的龙威给吓退了,但事关女儿的死,她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臣妾有人证,证明兰陵郡主和溱国公早已暗通款曲。”
这时,喜鹊哭着跪在地上道:“奴婢可以证明,兰陵郡主和溱国公早在晋王成婚时,就已经勾搭成奸了。”
“贱婢!你竟敢污蔑郡主,该当何罪!”
魏帝怒吼道。
他一个字都不相信,要是那天没有给禇璇验身,他或许会产生怀疑,但两人中了迷情香都没做出出格的事,清醒的时候,就更不可能了。
喜鹊继续说道:“奴婢句句属实,奴婢和公主亲眼看到兰陵郡主和溱国公在晋王府的假山后搂搂抱抱,公主当时就气哭了,但为了大家的面子,公主只能忍气吞声。”
殿内的人都齐刷刷地看向禇璇,一时不知该信谁。
禇璇跪下叩道:“启禀皇祖父,孙女和溱国公真的没有私情,这宫女信口雌黄,污人清白,请皇祖父为孙女做主。”
这次她是真的有些无力了,八公主向来惜命,怎么就自杀了?
最主要的是,她没想到晋王府生的事,会被八公主看到。
魏帝看着喜鹊,面色冷戾道:“来人啊!将这胡言乱语的贱婢拖出去杖毙!”
昨天的事好不容易才压下去,他绝不允许如此丑闻再掀波澜。
喜鹊吓得连忙磕头道:“奴婢说的句句属实,绝无虚言,请皇上明鉴!”
她越是这样说,魏帝越是愤怒,随即命人赶紧把人拉出去。
懋嫔哭喊道:“陛下!云汐是您的女儿,您怎么能放过害死她的罪魁祸!”
魏帝自然不会迁怒禇璇,但八公主自杀却因宁鸿渊退婚而起,随即便说道:“溱国公宁鸿渊,罔顾圣恩,抗旨不尊,午时三刻斩示众!”
冀王妃听后,直接晕过去,禇正柯赶忙扶住她,边掐人中,边喊道:“鸿馨!”
但冀王妃还是没有苏醒,禇正柯把冀王妃抱到偏殿去休息,淑妃命人去请太医。
现在离午时三刻也不过就还有一个多时辰。
禇璇知道,她现在求情只会让人更加怀疑她和宁鸿渊的关系,现在只能另想他法了。
她看向床上用白布盖着的八公主,她总觉得这事太过蹊跷。
八公主一死,宁鸿渊必定难逃一劫。
难道这些事本就是冲着宁鸿渊来的?
从她和宁鸿渊被关在酒窖,再到八公主的死,这分明是有人想置宁鸿渊于死地。
能筹谋这一切的,最可能的是禇正梧。
虽然魏帝不许任何议论禇璇,但懋嫔还是恨毒了禇璇,她一听女儿提起禇璇,眼里就流露出些许妒忌。她也是女人,她很清楚,一个女人妒忌另一个女人,只能是因为男人。
八公主死后,尸身不能一直放在寝殿,很快内务府就准备好棺椁,将八公主的尸身放入棺木中。
挪动遗体时,禇璇惊奇的现八公主脖子上的勒痕有异,随后立刻去偏殿找禇正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