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悠脸纠成小包子,左右摇晃脑袋拒绝配合。
他拿回烟,抿在嘴里吸了一下,捏住她的下巴,对着她的口鼻吐出烟雾。
顾悠闭唇憋气,顽固地抵抗着。
Lee心里愁得不行:这小姑娘和她妈妈一样讨厌烟味。
他束手无策。
只能来硬的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长烟,捏住女孩的鼻子,伏身堵住她的唇,强行渡气。
顾悠双眼半睁,涣散地看着他,单薄的意志还在坚守阵地。Lee伸出舌尖顶开她的唇瓣,耐心地撩拨,终于把女孩的嘴撬开,将烟喂进去。
顾悠呛住闷咳起来,合唇衔着男人的舌尖,无意识地吮了一小下,吮到他的唇珠位置,带着湿乎乎的热气,瞬间把Lee钉在原地。
这方式就跟
电流噼里啪啦从尾椎直烧而上,呼吸失控,唇舌已经自发地迎合。他头皮一紧,赶紧缩回舌头,捂着嘴狼狈地起身。
真是罪孽。
不仅诱逼幼女吸毒,还变相地猥亵了一嘴,作为一个明辨是非的成年人,他感到内心有一丝丝羞愧。
在可卡因的帮助下,女孩很快飘飘绵绵地瘫软下来,不再乱动。
Lee清除脑中的杂念,翻出一把新刀,烤火,消毒。
豆大的汗珠挂在额头,顺着年轻男人流畅的面部曲线缓缓下滑,即便淹进眼睛里,眼皮也不眨一下。
执刀的手沾上鲜血,却比拿狙击枪还稳。
终于,叮的一声脆响,带血的子弹砸进盒中。
Lee扔掉刀,把女孩肚皮上的血清理干净,用棉布压住创口,缠上绷带。
你真勇敢,顾悠。他咬着绷带一端,口齿不清地说道,手上快速包扎打结,你妈妈会为你骄傲的他忽然停下来,手背贴了贴女孩迷惘的小脸,又轻不可闻地补充一句:我也为你骄傲。
顾悠听不见声音,眼皮沉沉的,四周白茫茫一片,像游荡在重重迷雾中。
雾气转淡,不知何处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呢喃轻语:顾悠顾悠疼不疼顾悠
疼。她乖乖回答。
雾气刹时消散,留下满目黑暗。
女孩伤口感染,产生了炎症反应,身体烫得像煮熟的鸡蛋,医生护士们全力以赴地抢救着。
直至天空泛起一丝白亮边,女孩才终于从死亡线上返航,生命体征恢复正常指标。
两天过去了,顾悠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雪白的天花板,脑子里同样一片雪白。
她开始了吾日三省: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一个面容冷肃的东欧女人伸头挡住了天花板,盯着她的瞳孔看了一会儿,回头道:醒了。
站在门边的人闻言立刻冲过来,悬在床头上方看了看,顾悠也看着他,四目相对。
确认过眼神,是不想理的人。
顾悠,难受吗?Lee小声询问。
女孩仿佛看到了什么脏东西,恹恹地闭上眼睛。
Lee:
让一让,别站在这碍事。昆妮把他挤开,查看女孩的瞳孔对光反应,我昨晚刚给她做完扩嗓手术,她暂时不能说话,也不能吃饭,只能喝稀的,你注意一下。
Lee看了眼顾悠脖子上的绷带:不是自闭症吗?
喉管瘢痕性狭窄,声门卡住了,什么自闭症,她眼神那么勾魂,哪里像得自闭症的人?
Lee皱眉:说什么呢。
昆妮检查女孩的心跳和体温,不满地抱怨:让我飞过大半个州来厄多尼给她看病,她是你女儿?
不是。
那你这么紧张干嘛,天天守着,难不成是偷养的小情妇?
这孩子的父母知道吗?她的喉咙不会是被你玩坏的吧?
别瞎说了,快闭嘴。
虽然知道昆妮是开玩笑,Lee还是觉得异常难堪,当即把她撵出去。
他关上门一转身,女孩清澈见底的眼眸静静地望着,仿佛能洞察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