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临坏笑着,在雪宁身上嗅来嗅去,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从左上到右下,从右上到左下,温热的气流喷在裸露的肌肤上,引起轻微的颤栗。
雪宁身子微微僵直,一动也不敢动,脸上也涌起了一阵热意,空气一时有些燥。
“讨厌!你是狗吗?”
雪宁推开他正色道:“保持距离,别占我便宜。”
“小坏蛋,明明是你先挑的事儿,浪出人心头火来又撒手,没有你这么坏的!”
燕临又贴上来,一把把她压在身下,薄唇去寻她的红唇,雪宁小脸扭来扭去不让他亲,勾得心火越燃越旺,燕临干脆双手捧住她的小脸,唇贴合上去。
先是轻轻碰触,碰一下,对视笑一下,再弹开,感觉在咬qq糖。
随着身下人体温的上升,唇瓣开始互相摩擦,彼此像是在摩擦着一片柔软润泽的玫瑰花瓣。
继而舌尖游走在唇边,甜蜜无法抗拒的吻让女孩的身体变得酥软,忍不住轻哼一声,贝齿打开一条缝,灵活的舌头趁机攻入,唇舌交缠,犹如柔软的绵羊在舞动。
两人的身体犹如变幻莫测的山峰,让人乐此不疲。唇齿之间涌现出的热情,让人感觉仿佛爱意注入了灵魂,仿佛回到了时间的起点,小心呼吸,不舍错过任何一秒钟。
也不知吻了多久,雪宁有点虚脱,柔弱地偎在燕临怀里,任他肆意爱抚。
“宁宁。”
燕临在她耳边轻轻唤着。
“什么事?哥哥?”
“再过几个月,你就成年了。”
燕临的声音有点低哑,却带着说不出的魅惑。
雪宁想起曾经荒唐的梦,不由警惕道:“所以呢?大灰狼要吃小白兔了吗?”
“呵呵呵!”
被戳破心事,燕临不好意思地笑了,红着脸,一边抚摸着姜小宁,一边说:“我快满二十了呢,早就成年了,一直等你这个小宝宝长大,等得好辛苦啊。”
“哼!”
想到梦里的他那么过分,弄得她疼得要命还晕死过去,雪宁忍不住来火,把他手拨开,严肃地对他说:“你这个人坏得很,下手没轻没重,我才不要!”
“我什么时候弄疼的你?”
燕临一脸懵逼,他抱她比抱冰冰都轻柔许多好吧。
“你还记得我初二有段时间睡眠不好吗?”
雪宁气鼓鼓地问。
“记得,这跟我有关系吗?”
燕临实在想不起自己对她干过什么不好的事,最多就是在车里强吻吧,那很疼吗?时间貌似也对不上啊。
“都是因为你这个坏蛋!”
雪宁腾地从床上站起,一手撑着腰,一手指着燕临,情绪激动地控诉:“一连七天,每天夜里,你都跑到我梦里来,像头野兽一样,变着法儿折磨我,弄得我好疼好疼,全身都是红痕,姜小宁最惨,被蹂躏得变了形。
醒来之后,头痛欲裂浑身酸胀。每次出门前我都要消化好久才能忍住不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