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走东溟,
白日落西海。
逝川与流光,
飘忽不相待。
五年过去,燕临长成了清新俊逸的少年,帅得不可逼视。
沈芷衣更加亭亭玉立,明艳照人。
雪宁终于不再是个矮人一截的小手办了,她跟同龄人一般高,身段袅娜、曲线玲珑,眉眼长开后既清纯又美艳,走在路上能制造不少交通事故。
燕临和沈芷衣上高一,雪宁上初二,他们还在一所学校,周末还是经常玩在一起,阿勇和冰冰依然相亲相爱。
沈芷衣十五岁了,沈家为了给这个小公主庆祝生日,打算办一个隆重的宴会。
沈芷衣以过生日为借口,拉着雪宁去疯狂购物,自己试了许多漂亮的衣服,还给雪宁买了一件纯白色露肩长裙。
雪宁站在镜子前,只见美丽的锁骨若隐若现,裙子的衣料白得仿佛透明,微微反光,就像天使的翅膀,却一点也不暴露。
裙子的下摆是由高到低的弧线,优雅地微蓬起来,露出少女如玉般洁白修长的美腿,裙角缀满水钻,星星点点的,恍如无数美丽的晨露。
“姐姐,肩膀这里是空的,我怕冷。”
店员立刻给她配上一条珍珠披肩,又给她把髻松松挽起,别上一枝点缀着洁白珍珠的淡粉色花朵,肌肤如雪,清艳无伦。
“天呐!宁宁美死了!这才是真人版的白雪公主呢,真是便宜燕临那小子了。”
雪宁觉得稍稍有点喧宾夺主,不肯要这件,沈芷衣坚持要她穿,自己则选定一件华丽的红色礼服,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精致的剪裁完美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让人挪不开眼。
宴会那天,燕临接雪宁同去,只见雪宁一身白衣,轻盈地立在门口,仿佛随时能乘风而去,眉眼间褪去了不少儿时的稚气,平添许多艳色,月光洒在她身上,她身后仿佛长出一对透明的翅膀。
风阵阵吹过,扬起漫天花雨,粉红的花瓣缓缓飘落在她蓬松的头顶,与髻上那朵淡粉珠花相映成趣。
燕临恍惚,我的小宁宁,可爱的小手办,什么时候已经长大了?长成了美丽绝俗的少女!她单是站在那儿,什么都不做,都让他心动不已。
他走向雪宁,缓缓伸手拿走她头上的那片花瓣,两人鼻尖几乎贴到一起,雪宁略略偏过头,却被捏住下巴抬起,燕临的红唇轻轻覆在她柔嫩的樱唇上,柔柔碰触、舔舐,感受着彼此的气息,沉浸在如诗如画的温柔中。
一种难以言表的感动在胸中泛起,相识至今,两人才知何谓似水柔情。
夏夜微凉,两旁的草地上能听见吱吱蝉鸣,保安岗亭的灯亮着。时不时有车从他们面前驶过,车灯略过窗玻璃,将他们涂成暖黄色。
“臭小子!居然在我家门口轻薄我女儿,你太过分了!”
姜伯游黑着脸奔出来怒斥,后面跟着操着木棍杀气腾腾的孟焰。
姜伯游一边背对着老婆对二人使着眼色,一边假装趔趄一下把老婆给绊了,孟焰收势不住跌在老公身上,哎呦大叫。
两个小孩一溜烟钻进燕临家的车里绝尘而去,待看不见家长了,便贴在一起继续刚才未完成的吻,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司机自觉放下挡板,吹着口哨,哼着《情人》。
“你轻轻一个吻,我疯狂体会,
气氛开始升温,危险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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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些安全感,做我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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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风流枉少年嘛,虽然这俩年纪小,可也到了春心萌动的时候啦。
而姜家这边,孟焰挣扎着爬起,却被老公搂住,臊得捶了老公一下:“死鬼!你以为你几岁啊,大晚上的在家门口也不知羞。”
“男人至死是少年,关键夫人美得让人难以自持。”
姜伯游被刚才的场景刺激了,想着自己太不像话,成天忙于工作,这么如花似玉的老婆放着不碰真是暴殄天物,猛亲一阵过后,把老婆打横抱起进了卧室。
“啪!”
地一声重重踢上房门,惊得雪蕙正在写字的笔给掉了下来。
大家都成双成对,只有雪蕙默默流泪。掐了半天手掌心,雪蕙双眼紧闭努力克制情绪。
她喃喃自语:“当你经历七重的孤独,才能成为真正的强者!男人,只会影响我做题的度。”
于是捡起笔继续奋笔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