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姜芷,几年不见,没想到竟然变成了这样的人!
“还好吗?”
听着祁鸩关心的声音,云半夏笑着点了点头,“放心吧,我没事。”
“到底怎么回事?”
云半夏微微垂眸,面露难过,“我没想到我和长风已经退婚了,姜小姐还是容不下我,她说她不想给我做替补,她想要代替我去演出。”
云正飞满脸愤怒,好像姜芷如果在这儿,他就会将她大卸八块一样。
“哼,一个平民家庭出生的女人,为了往上爬竟敢对我女儿下手,她不让你拉琴,我就废了她的手!”
云正飞看向一脸阴沉的祁鸩,“阿鸩,我听说她被你的人带走了,你一定要让那个女人付出惨重的代价。”
祁鸩一身黑衣,谁也分辨不出他此刻的表情,只是周身的气息冷到能冻死人。
姜芷被阿鸩的人带走了?
不行,不能让阿鸩为难。
思及此,云半夏轻轻地抓住了祁鸩的手,“我能理解姜小姐的心情,她容不下我是正常的,谁让我和长风差点就结婚呢?还有乐团的事,我想她肯定也后悔了。”
云正飞:“夏夏,爸爸以前就告诉过你,人善被人欺,你就是太善良了,什么都想着别人,让着别人,才让别人肆无忌惮地伤害你。”
祁鸩松开云半夏的手,留下一句‘你好好休息’后,离开了病房。
病房外,祁长风追上祁鸩,“阿鸩,小芷肯定不是故意的,你——”
话未说完,便对上了祁鸩冰冷阴沉的黑眸,“是不是故意的,我自会调查清楚,如果姜芷真的做出伤害夏夏的事,你保不住她!”
保?
哼!
如果真是姜芷把夏夏推下楼的,他不光不保,还会让她后悔做出这样的事来!
—
姜芷不知道绑她的人是谁,但肯定和云半夏摔下楼梯有关。
她被人绑在椅子上,眼睛看不到,耳朵听不到,叫人也没人应。
这里应该是个地下室,又潮又冷,她冷得瑟瑟抖,想挣脱绳子又挣脱不了。
她恐惧地畏缩着,周围的一切仿佛都要把她吞噬掉,迎面是无尽的黑暗。
大概过了四五个小时,她终于听到了脚步声。
脚步声很杂,不止一个人。
门被打开,一股冷风袭来,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牙齿都在打颤。
她眼睛上的布条被人拿掉,刺眼的灯光照得她眼睛不适,她下意识伸手去挡,现自己被绑着。
她闭着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眼睛——
她的面前有一张桌子和沙,祁鸩坐在沙中间,他手里把玩着一把瑞士军刀,幽暗冷冽的眸子毫无温度地盯着她。
姜芷猜到绑她的人肯定跟云半夏有关,万万没想到竟然是祁鸩。
突然,姜芷身边的两个人解开绑着她的绳子,将她的右手按到了桌子上。
祁鸩拿着瑞士军刀靠近,“这段时间,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以至于你敢对夏夏动手?”
那把刀锐利无比,姜芷惊恐地看着它,脸色煞白如纸,脑海里想起了祁鸩对付丁得水的画面。
祁鸩有多在乎云半夏,姜芷是知道的。
她惊恐摇头,“云半夏不是我推下去的,是她自己摔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