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张罗着给它包扎。只是对翅膀这中长满毛的地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难道要把毛拔了上药吗?只是这毛拔了还能长出来吗?
若是长不出来,救了它还有啥用?只能当鸡养着了。
银子看见这东西到是极为兴奋。前窜后跳的围着鹞子打转!
银花哼了一声训斥道:
“它是伤员!不是食物?你要好好保护它。不让它被别的动物欺负知道不?”
银子眼睛看着银花一个劲的狂摇尾巴。似乎听懂了她的话。
叶雨泽嘟囔一句。“我信你个鬼!”
两个人研究半天也没研究出个结果。就决定去卫生室找老爸。那可是标准的专业人士。
老爸接过来叶雨泽手里的鸟儿。看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最后决定先消毒吧!
羽毛太厚实,棉球肯定擦不到。老爸直接拿着酒精就朝鹞子的伤口上倒。
反正它又不会说话,顶多叫几声。
酒精倒完后。又倒了一些紫药水。这一下,这支鹞子有了鲜艳的颜色。估计它妈妈都认不出来了。
老爸把鹞子递还给叶雨泽。“拿回去吧!能不能好就看它的运气了。骨头到是没事,不用打夹板。”
两人小心翼翼的把鹞子捧回了家。然后找了根绳子拴在床头上。
这时候叶雨凡也从幼儿园回来了。看见鹞子到是非常高兴。拿着根小木棍就开始逗弄。
鹞子哪里受得了这般挑衅。张嘴叼住木棍就不松口了。
结果弟弟也了脾气,把棍子抡了起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鹞子本来会飞,一般来说在落地前肯定能飞起来。可这个真飞不起来了。
关键旁边还有虎视眈眈的银子。看见小主人生气,哪里还肯惯它这毛病。
好吧,它就是觉得鹞子肯定好吃。然后一口咬在鹞子脑袋上。刚刚被救治完毕的鹞子这一次彻底没救了!
叶雨泽咧咧嘴,不知道该说什么。银花到是生气了。
只是生了一会闷气后想惩罚一下银子来着。想了好几种方法。
比如拴起来。比如晚上不给饭吃。还有不让喝水。
然并卵,最后哪一种也没能实施。没办法,舍不得。
现在的银子每天吃完饭都去银花家陪她一会。直到睡觉才会回来。
这个鹞子想用半天都时间争宠。那肯定做不到啊!
话题没有了,银花就又开始找叶雨泽麻烦。
不在乎你为啥跑出去玩不叫我?为啥和丫头子出去玩?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之类的问题。
搞得叶雨泽头晕脑胀也没回答明白。最后答应,明天上学用爬犁拉着她,才算罢休。
其实叶雨泽不上课的事情现在老爸老妈还不知道呢。
叶雨泽一直非常注意自己的行踪。连里绝大多数孩子也不知道。毕竟都不是一个班。
叶雨泽怕老妈知道后会上演一出骨肉相残的大剧。肉疼啊!
没一会,老爸老妈结伴回来了。现在女人们手快。原料跟不上。别说加班了。连正常八小时都满足不了了。
这个问题指导员跑断了腿也没能解决。没办法,整个北疆也没有一家生产这种厚塑料布的厂家。
靠供销系统调配过来的那些原料根本吃不饱。
他倒是几次要找叶雨泽谈谈,但是一想这种问题跟技术性的问题不同。一个小孩子能有啥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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