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逢坐起身,合上话本,哼哼唧唧地,“今日沐浴后才过来的?”
凌初道:“今日在外奔波,一身的汗味,不好来见你。”
安逢问:“那怎还穿着守卫军服?”
“不是你喜欢看?”
凌初笑道,“换了套干净的来见你。”
安逢心中怒意顿消,还有些羞涩,面上却还是满不在乎,别扭道:“哦……”
凌初道:“今夜我让你。”
安逢眼睛瞪大:“谁要你让!”
凌初道:“是我失言,小逢最厉害了……”
凌初亲昵地唤着安逢,语气诱哄,“我昨夜只想着不能输,竟使诈,实在误了小逢大计。”
安逢听了,面色一怔,他耳根微红:“义兄不能叫这个!这是娘亲和姑母叫的……”
凌初听他叫了义兄,知道安逢这是消气了,便俯身吻上安逢,无视安逢的半推半就。
他嘴唇厮磨着那颗饱满诱人的唇珠,解释道:“昨夜我是真忍不住了,总想着不落下风,才出了那样的法子……下回不这样了。”
说着,他竟是将人一提一转,让安逢坐在书桌上,他站在安逢两腿间。
“嗯……”
安逢含糊地说:“义兄……卑鄙!”
凌初趁他说话张嘴,舌尖探进安逢嘴中,舔过齿列:“我的确卑鄙……”
安逢今日喝了碗梅子冰饮,方才看书时还偶尔吃颗冰葡萄,嘴里正是凉滋滋的甜。
凌初火热的舌头尝到几丝凉爽的甜味,不禁搂得安逢更紧,音色哑了许多:“好甜的小逢……”
“不准叫……嗯……”
安逢小声呻吟着,觉得凌初近日越来越不正经了……从前那个英姿勃勃,意气风发的少年义兄哪儿去了!
凌初下身靠得越来越近,安逢感觉到一大团鼓鼓囊囊贴近自己,感叹凌初精力旺盛的同时,也心生一计,两条长腿圈上凌初窄腰。
凌初身躯明显一颤,他双手捧着安逢的脸,吻得更凶猛。
安逢含着凌初的舌头,口齿不清地说:“义兄为了见我……还、还特地沐浴……多麻烦啊……”
凌初以为安逢是心疼他,不麻烦也跟着说麻烦,喘息着说:“对……有些麻烦……”
“那义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