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先生,不会武艺,跟着赵云,反而不妥。”
赵云很不客气,言下之意就是你跟着我去反而是个累赘。
“公子差异,此下策如要成功需具备三个条件缺一不可。其一,不仅勇冠三军且要足智多谋。其二,城中百姓。其三,袁绍要麻痹大意。”
赵云一愣,询问道:“先生何必吞吞吐吐,一起说完便是。”
“公子请想,就以这邺城观之,得知老爷身死之后,百姓是何反应?那渤海毗料想也相差无几。那袁绍四世三公最好虚名之辈,会如何?自然是前来这邺城奔丧。我等不可让其前来,如若让这袁本初进得城来,再赶恐怕赶不走了,则冀州不保矣。将军下手的最好时机,就是那袁绍出城之时。”
赵云点头道:“先生所言,甚是,那袁绍若进得邺城,我手下空有部属数万,却奈他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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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发生的一切,赵风此时还不得知,皇上准奏公孙瓒为护乌桓校尉之事,八百里加急飞到了那白马将军手中,公孙瓒非常高兴,怎能不高兴?他公孙瓒盼望这一日多时了。
三日后,公孙瓒和赵风交接防务,公孙瓒拍着赵风的肩膀道:“贤弟,此次愚兄得志,贤侄之恩德,瓒没齿难忘。”
“兄长此言差异,若是我将这护乌桓校尉,让与那刘幽州,他可胜任否?”
二人哈哈大笑。
翌日,赵风便率领追风前往北平,与张任会师,虽然张任提前动身赶往北平,可奈何两条腿儿的就是比不过四条腿儿,赵风心道:抗日年代,八路军是如何以两条泥腿,赛过对方四个轮子的?自己想想不禁莞尔。
赵风抵达北平后,那刘虞面有难色,与赵风喝酒观舞之时,一直吞吞吐吐,不知所言,赵风不解道:“刘幽州可是为风保举公孙瓒为护乌桓校尉不快?”
“罢了,罢了,风贤弟莫要多想,虞又岂是那小肚鸡肠之人?我只是有一件事不知该不该告诉贤弟。”
刘虞皱了皱眉,心中左右摇摆。
赵风举手便将一觞酒饮入腹中朗声道:“刘幽州但讲无妨。”
“唉!”
刘虞一身长叹后又道,“听闻冀州,贤弟家父,赵成遭遇不测,业已身死。”
咣当一声,两个酒杯同时落于卓上。
赵风似乎还没有听清楚。郭嘉已经站了起来,面色激动道:“刘大人可否再说一遍?”
刘虞又重复了一遍。赵风一口鲜血自口中喷出,噌的一声拔出佩剑,狂笑道:“袁家狗贼,赵某与尔等不共戴天!”
笑着笑着,便泪如泉涌,而后一头栽到在地上。
那郭嘉不曾理会倒在地上的赵风,强自压抑自己的悲恸道:“刘幽州,嘉愿闻其详!”
刘虞命人将赵风抬于书房,而后又唤来郎中给赵风救治,就将自己听传的大概告诉了郭嘉。鬼才闻言泪流满面,长跪于地,背北朝南磕头道:“岳丈,嘉不该小瞧了天下之英雄,此乃郭嘉之罪!”
“父亲,妹夫之言亦是风之罪!其罪当诛,当诛啊!”
赵风不知何时以剑为拐站至郭嘉身后。一言完毕,脑海中突然仿佛听见了前世那三个汉子在自己家中的对白,脑袋翁的一声就又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