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屋里那姑娘用什么换的那条命。本来是丢了半条命,估计等他师傅提出要求那半条命也得送走。
月霞将自己的衣服取了给花锦换上,想放她躺下去的时候却泛了难,正面躺着后背有伤,背面躺着额头有伤。她试着让她侧躺,可根本立不住,没办法,她只能给花锦摆好姿势施了针。将她的身形定住。
看着造型真是完美,她都忍不住夸自己。
她还顺便给花锦探了脉,他师傅从来不捡容易医治的病人,她可不能放弃这么好的研究对象。
不探脉不知道,一探脉吓一跳。这身体七经八脉断的一根不剩,体内还有阵法残留的痕迹,当时应该没做处理,脑部的重伤应该是免不了的了,加上这一身的外伤。
这人竟然真的还有气,不可思议。
“师父,求求你,你把她让给我吧!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摸过病人了!”
月霞腻歪游公身边,晃着她的手。
“你还嫌她死的不够透?”
游公满脸写着你滚一边去。
“师父,我昨天给她探了脉,我有把握保证她活着!”
月霞很自豪。
“她不用你治疗才是最好的治疗!”
游公任她软磨硬泡就是不松口。
“师父我给您买一个月的酒?”
游公躺在摇椅上哼着小曲不搭话。
“再买一个月的叫花鸡!”
月霞咬了咬牙。
“外加一株玄阳气幽草!师父真的不能再多了!”
终于听到玄阳气幽草的时候,晃动的摇椅停了下来。
随后就是一阵惨叫。“我就知道你小兔崽子藏起私,每次出去采药,一走半个月回来的时候拿个那些不入流的东西糊弄我!说你把东西藏哪了!”
“师父,我冤枉呀,我是偶然看到的,并没有摘呀,这东西不好保存,我就想着什么时候用什么再去采,我是真的没有瞒着你的意思呀!”
师父的小柳条招呼她的时候一点不留情面。她在院子上蹿下跳,躲着老头子。
“那姑娘正好经脉有损,我想着肯定是需要这玄阳气幽草重塑经脉的。”
月霞隔着游公老远,气喘吁吁,她就说等他师傅西去遥遥无望,你看追了她这么长时间,腿不慢,气不喘。
游公见她说了实话也不再追究,他这徒弟皮是皮,但心肠好,这也是他愿意把她放在身边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