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林飞进了夜煌。
与此同时,于惠进了和申文义想约的一家私菜馆。
申文义提前就到了,亲自迎于惠进了雅间。
“到龙城后我就发现这家私菜馆相当有品味儿,菜也精致,你有没有来过这?”
“没,这么高档的私菜馆,我穷人一个,敢进来啊?”
于惠倒是说了实话,她没收过谁的好处,每个月就那点工资,这私菜馆规格极高,进来了没三五千你甭想出门。
于惠的工资也就三千多,乱七八糟加一起也不够四千,都不够在这吃一顿的,多要一瓶酒肯定是出不了门的。
申文义随手掏出一张卡从桌面推过来,“以后拿这张卡随便来。”
“……”
于惠笑了笑,没接,淡淡说,“我现在是别人老婆。”
就这一句话就把申文义给听懵了逼。
“呃,我没听说你结婚啊?”
他一脸的惊诧表情,俩眼瞪的老大。
“是没举行仪式,但,领了证。”
领了证?
这三个字象一道闷雷殛的申文义有点焦呢。
他半晌没回过来味儿来。
你居然跟人领了证?
“于惠,你这是不是太轻率了?”
“我二十六了,你都结了婚又离了,我才刚开始,轻率吗?”
“我、我是说领证这是个大事,你家人知道吗?”
申文义撑不住了,语气中透出一股气急败坏的味儿。
“结婚是个大事,可你都结了又离的也没当个事,我觉得我都很慎重了,今年才领的证,不过你比我大五岁,是可能更急点。”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嘲讽意味呢?
“能告诉我他是谁吗?”
“你也没说你结了又离的是谁啊。”
“……”
申文义深深吸了一口气,没说话。
就在这时,于惠微信叮一声响了,她划开一看是袁真发来的一条消息,‘林飞又进了夜煌。’
什么?
这臭流氓跑夜煌去了?他不是回家看他妈了啊?
于惠顿时就心生不满,去夜煌难道是见姓兰那个贱人?至于柳柳就不说了,纯粹就一烂筛子,烂到林飞都不会想上她的地步吧?
老娘刚跟你领了证,你个王八旦就跑去给姓兰的舔逼了?真是个狗攮的玩意儿。
‘晚上你来我家,我恁不死他。’
于惠眼里闪过幽光,回复了袁真一条微信。
“有事?”
申文义见她脸色有变,忙问。
“没事,他说晚上迟些回家。”
于惠鬼使神差就说出了这句话,要没点报复林飞的意思在里头才怪,这不就是点醒申文义吗?
是的,就是在点醒申文义,女人一但吃起醋来后果是很可怕的。
好多误会就发生在醋劲暴发之后的冲动中。
于惠已经警告过林飞了,不许再舔兰芳,要疏远,姓兰的不甘寂寞很快能找到代替品,毕竟她眼下正春风得意着,又是单身,就是以恋爱的名义都能多睡俩小白脸儿。
吃完饭,于惠还是给林飞发了条微信。
‘你妈超市还没收摊儿?’
‘没呢,怎么也要十点。’
于惠无声冷笑,看了眼腕表才八点,狗东西,你还要舔俩小时啊?
此时的于惠已经在暴走的边缘。
偏偏申文义道:“楼上有个环境幽雅的小酒吧,我们上去坐坐?”
“嗯。”
于惠没想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