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白收拾好瓶瓶罐罐,给荀老倒了杯茶:“您慢慢想,别太忧心,总归有办法的,我带他们去接玄墨。”
卫淼偷偷感叹沈沐白真是天生当男妈妈的料,回来后都没歇过,又是煎药又是炼丹,做事细致入微,玄墨和江序这两个死丫头真有福。
一路上江序罕见的沉默,霸道嚣张的气焰不复存在,他时不时偷偷看向卫淼,不小心对视了连忙移开视线。
卫淼没搭理江序,她走到小桌前坐下,沈沐白非常有眼色的凝了面水镜,卫淼非常给力的拿出祛疤膏开始上药。
沈沐白非常捧场:“师妹啊,这么长一道,肯定很疼吧。”
卫淼成功接受信号:“不疼不疼,能找到三师兄这点疼不算什么。”
旁边假装看风景的江序一直用余光瞥,快成斜视了也不好意思过来,沈沐白见状加了剂猛药。
“你当时血流了一脖子都还在照顾你三师兄,再晚一点就……唉。”
卫淼压住勾起的唇角:“三师兄不是故意想杀我的,再说这也没什么,不就是差点死了吗。”
江序听见有种想跳下去的冲动,他现在好愧疚,愧疚到想在自己脖子上划一刀。
“对、对不起。”
江序别扭又小声的对卫淼说,卫淼差点以为是蚊子在耳边嗡嗡响。
沈沐白假装没听清:“你说话了?”
江序又重复一遍:“我说对不起。”
沈沐白继续装:“哎师妹他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清啊。”
江序咬牙切齿:“我说对不起!”
卫淼笑的直不起腰:“好了二师兄,你别逗他了。前面怎么有那么高的铁门?上面还挂个破木牌。”
沈沐白站起来看了一眼:“那是清风宗的大门。”
远处的铁门看着黯淡无光,甚至还有些坑坑洼洼,由于风吹日晒有些地方还生了铁锈,牌匾歪歪扭扭的挂着,这大门看着还没沈沐白的飞行法器气派。
卫淼跳下去看了看,觉得近看其实更寒酸。
沈沐白在外人面前自动变成社恐,江序只好走上前敲门,大声说:“无上宗前来寻人!”
卫淼看着空荡荡的大门问:“他们门口为什么没人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