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行!你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就目前的显示来看,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根据医生的分析,如果你继续从事高难度的工作,恐怕会出现局部失忆或者选择性失忆的情况,而且这种可能性是真实存在的!”
政委边说边观察风与行的神色变化,果然,风与行的脸色倏地变化起来。
“政委,您这话是啥意思?难道您是说,我以后再也开不了战斗机了?”
。
是个智力障碍者都能听出政委占浓安刚才话的意思,风与行此时,他的脸露出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不仅仅是战斗机无法驾驶,而是任何类型的飞机都不行啊,哦!尤其是需要长时间飞行的那种!”
政委占浓安凝视着风与行,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你必须明白,如果你正在驾驶飞机在高空之中,遭遇了危险情况时,你突然间失忆了,这将会导致什么样的可怕后果呢?”
。
风与行的飞行天赋简直乎想象,他不仅训练异常刻苦,而且对自己的要求也是极其苛刻。
司令员蒙浩天和政委占浓安对于风与行,‘一直都在优秀中,从未被越’,看在眼里,并对他赞赏有加。
然而,如今面对风与行无法继续飞行的事实,他们竟然一时语塞,找不出半句安慰的话语。毕竟,连他们自己也为风与行感到深深的惋惜,同时,也是他们的损失。
“怎么可能!我现在身体,脑子都比以往都强,不可能,不可能。。。”
。
风与行大声地咆哮起来,神情很是激动,声音很歇斯底里,蒙浩天的办公室都震动起来。
蒙浩天和占浓安并没有阻止风与行咆哮,而是选择了放任他泄情绪。他们深知,对于将战斗机视为生命的风与行而言,这种情况简直就像是要了他的命一样!
风与行心中的痛苦和愤怒如潮水般汹涌澎湃,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情感宣泄。每一声咆吼都表达着他内心深处的绝望和不甘。
他们理解风与行对战斗机的热爱和执着,明白这种失去对他意味着什么。也许,未来某一天,出现了残酷现实,作为基地的长,他们不得不做出选择。
在这一刻,风与行的世界仿佛崩塌了,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和迷茫。
“医生的检查肯定是不准确的,我要求继续检查。。。”
。风与行不断地大声叫嚷着。
“咱们的军医,也是很谨慎的,召集不少的脑专家进行论证你继续开战斗机的可行性,可结论不支持他们的想法啊!”
。政委苦着脸,看着风与行说道。
“隼鹰啊!不要说你不接受,我和政委对这一结论也不接受,但这是关系着部队战时的危险性和你自身的安危问题,我和政委也不得不谨慎,不然,不仅对国家不负责,也是对你不负责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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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员蒙浩天苦着脸,在一旁插话,他都不敢看风与行,那绝望的眼神。
“这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的事,我不相信这个结论,也不接受。。。”
。
风与行还是一副颠疯的状态,脸色涨红、双目赤红带泪水,喉咙出的声音都是沙哑的。
“隼鹰啊!你离开h基地,还是我的兵,如果有战,必须把你召回,你!隼鹰,永远是我蒙浩天的兵,且是最出色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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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员蒙浩天打着包票的说道,
“这不,我跟政委,跟地方吵了几天,给你安提排一个闲点职务,就是让你养精蓄锐!是不是,政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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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与行啊!你这个失忆症,谁也不保证一定会出事,对不对!经过长时间的休养,如果不再出现问题了,那证明专家的结论可以推翻的!战时必有你!”
。政委占浓安也借着司令员话,继续做风与行的思想工作。
司令员蒙浩天和政委占浓安的话,让风与行的情绪慢慢地平稳下来,他们两个人,终于松了口气。
蒙浩天和占浓安又花了几个小时,又是安抚,又是劝说,终于让风与行不再咆哮。
政委占浓安给他那个档案袋,他都没有打开,他只记得三天内,要去省文旅厅报到。
风与行的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抚摸着Jh-2o战机的光滑机身,仿佛在这熟悉的金属中找到了一丝安慰。
泪水无声地从他的眼中滑落,浸染了那曾经陪伴他无数次翱翔蓝天的飞机。
他轻轻地摘下了肩上的军衔,交给了政委占浓安,也就是结束了他军人的生涯。
带着万分不舍和怀念,走出了h空军基地,双腿像捆了铅一样,脚步沉重,心中有说不尽的离愁与不舍。
政委占浓安让一个战士开车送他回家,毕竟他已经是转业地方了,不能再开部队那辆吉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