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当然。”
楚老、二连忙去捡,就被楚泰故意踩住了手,“都说商人最贱,骨头也软,我倒是不曾见过,不知二叔跪下来学两声狗叫,也好叫我们开开眼?”
楚老、二试着抽了抽手,却因为胖乎乎的身体而栽倒在地,弄得灰头土脸。
“怎么像只猪似的啊,一股蠢气,太好笑了哈哈。”
楚媚笑出声,下人们也跟着嘲笑起来,完全没把楚老、二当楚家的二老爷看待,仿佛只是在戏弄市井一条狗。
“那让似似先回去,这不关她的事,我现在就学狗叫,汪汪,汪汪。”
楚老、二也不气,赔着笑,另一只手悄悄推云似,“似似,你快回屋去,这里有爹爹,快去。”
云似看着油滑的楚老、二,也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自己冒了出来。
楚泰还想羞辱一番,忽然听到云似叫他。
“楚泰。”
“果然没规矩,叫哥哥都不会”
“啪!”
云似一巴掌甩过去,并趁机将昨夜混杂着雷公藤药粉的属于楚媚的病气,放到了楚泰身上。
等他反应过来,云似又朝他下三路狠狠一脚,趁他疼得弓腰,手肘狠狠往他后脖颈一砸,楚泰当场疼得头晕眼花。
这一套利落的连招,打得楚泰的小厮都傻眼了。
楚媚尖叫,“贱人,你敢打我哥哥,来呀,把这个无法无天的小贱人给我打死!”
“不不,媚儿,似似她只是”
“打死我?”
云似一把拉起楚老、二,“我肚子里可还有给摄政王温养的药丸,那是他救命的药,你打死我试试,看摄政王不拔了你的喉骨做笔架子!”
当初楚媚可是亲眼见容祁逼云似吃了颗药丸的。
楚媚人都气疯了。
“小贱人,你敢糊弄我!”
“是不是糊弄,你去问呗。”
的确是胡扯,但云似就不信她还有胆子去问容祁。
楚媚牙都快咬碎。
楚泰这会儿缓了过来,嚣张跋扈多年,他还是头一次遇上比他更狂的。
好,很好!
“大公子,老夫人知道您提前回来了,让您先去见老国公。”
院外一个侍女过来,说完,又跟云似道,“至于六小姐,殴打兄长,按楚家的规矩,罚跪祠堂三日,抄写家规三百遍。”
“似似的病才好”
“跪就跪。”
云似赌气般的说。
楚媚还不甘心,却被楚泰拦住了。
兄妹出来,楚媚才气愤不已的说,“哥,你拦我干什么,难道就白白叫那卑贱的丑八怪打了你?她那不仅仅是打你,还是打了我们嫡出大房的脸!”
“你还是这么沉不住气。”
楚泰想起自己在外玩的那些手段,阴鸷一笑,“女人么,最好收拾了。你就等着吧,哥跟你保证,等她从祠堂出来,她会自己哭着喊着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