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到羞涩处,还在杨樵肩上蹭一蹭自己的娃娃脸。
“他疯了,”
薄韧道,“你别理他就行了。”
杨樵却觉得邹冀这样实在是很可爱的。
薄韧道:“现在给我招吧,到底你和汪执聊什么了?”
杨樵道:“真没什么。”
薄韧出威胁,沉声道:“再不说,我就要生气了。”
杨樵好笑道:“你也疯了,我不理你就行了。”
薄韧皱起眉,要表演脾气,杨樵却还笑着看他,两人视线一对上,薄韧忽然有点演不起来了。
他觉察出,杨樵今天格外的放松,至少最近两年里,也就是从温河回来后,杨樵很少露出这样轻松愉悦的笑容。
车子行驶在回市区的快路上,路灯间隔的暖光透过车窗,一下一下地打在杨樵盛满笑意的脸庞上。
他之前也戴过几次隐形,眼睛不能适应,每次都只戴很短的时间,是以薄韧直到今天才第一次真正清晰地注意到他长大后的长相。
杨樵长得是很……很……薄韧一下找不到足够准确的形容词。
杨樵却已经不好意思再继续这么看薄韧了,再看下去,他只怕就要被邹冀传染“疯”
病了。
但他心情依然很好,把头转了回去,直视着前方,唇角还含着笑。
薄韧盯着他的侧脸,现他笑起来时,眼尾是上翘的,眨眼睛时,光影在他的睫毛上翻飞。
前方开车的司机大哥,已从后视镜看了后排几次,心中有些不解,怎么刚才还吵闹不休的少年们,突然之间安静了?
打破寂静的又是邹冀,他突然哼唱道:“明天我要嫁给你啦,明天我要嫁给你啦!”
薄韧和杨樵:“……”
“要不是你问我,”
邹冀唱得很是动情,还有转音,“要不是你劝我……”
他直起来,侧身对着朋友们,一边唱着,还伸出一只手,在杨樵脸上抚摸,做深情演唱状。
杨樵已经快被他笑死了。
薄韧把邹冀的手拨开,邹冀又来抚摸薄韧的脸,薄韧灵机一动抓住他的手,作势要亲,骇得邹冀立刻把手缩了回来。
司机大哥在前面也笑了起来。
邹冀调整回注意力,继续唱:“要不是适当的时候,你让我……”
司机和薄韧一起和上了最后两个字:“……心动。”
“好听!”
杨樵捧场地为他们鼓掌。
“这歌送给杨樵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