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绍元的保证之后,窦琼英阴霾的脸上,随即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胡腾,皇帝身旁如今有多少护卫?”
一听此言,胡腾立即回复道:“回禀大姐,现在皇帝身旁布满了御林军,据属下初步估计,那些御林军不下五千之众。”
听到胡腾的回复,窦琼英立即沉思了起来。
“姑姑,难道你是想刺杀皇帝不成?”
听到窦机的询问,正在思索的窦琼英头道:“不错,机儿,姑姑是有要刺杀皇帝的打算,不过如今看来,仅凭姑姑几人,此事成功的几率,微乎其微啊。”
一听此言,窦机兴奋道:“姑姑既有如此打算,机儿愿助姑姑一臂之力。”
“机儿报仇心切,姑姑深有体会,但是机儿不会丝毫武艺,又怎能助姑姑一臂之力呢?”
看到窦琼英毫不在意的神情,窦机连忙道:“姑姑,机儿虽然不能亲自上阵杀敌,但是机儿手中有一支力量,想必足以担此重任。”
一听此言,胡腾激动的问道:“公子,难道你又想动用金蛇卫不成?”
听此一问,窦机头道:“不错,吾现在是想动用金蛇卫。”
“公子,你当初不是答应属下,不在轻易动用金蛇卫了吗?”
“胡腾,此一时彼一时,当初事不可为,吾才答应你不再动用金蛇卫,但是如今情况已经大不相同,既然姑姑想要刺杀皇帝,吾又怎能袖手旁观,错失良机呢?”
看到争执起来的两人,窦琼英疑惑不解的问道:“机儿,你们为何因金蛇卫,争执不休啊?这个金蛇卫到底是何东西啊?”
“姑姑,这个金蛇卫不是东西,呸、呸、、姑姑,侄儿错了,这个金蛇卫是个东西,他们是父亲身前的左膀右臂,专门为父亲处理一些政敌,不过在父亲死后,金蛇卫就由侄儿掌管了。”
忐忑不安的胡腾,见到窦机将金蛇卫曝露无遗之后,不禁黯然失色的退到一旁,开始唉声叹气起来。
一听此言,窦琼英喜出望外道:“机儿,这金蛇卫如今身在何处?”
窦机听此,老实回答道:“回禀姑姑,自从父亲死后,为了安全起见,吾就将金蛇卫安排在一处,离窦府不远的宅院当中,如果姑姑决心刺杀皇帝,侄儿这就将金蛇卫,全部交由姑姑掌控。”
看到对自己推心置腹的窦机,窦琼英轻声叹息道:“机儿,你有此心意姑姑就满足了,但金蛇卫乃是哥哥留给你的礼物,姑姑又怎能让你忍痛割爱呢?”
看着双目含泪,感动异常望向自己的窦机,窦琼英继续道:“机儿,你现在就将金蛇卫召集过来,姑姑要用他们,一同去刺杀皇帝。”
对危险丝毫不查的刘宏,此时正和一众民夫,天南湖北的闲谈着“陛下,我刘老汉今日能和陛下,一起同甘共苦,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是啊,是啊,陛下,要是我等回去和婆娘一,她们肯定不会相信的。”
见到眼前争先恐后的民夫,刘宏颔轻笑道:“如若你们婆娘不信,那你们明日就将婆娘,一同领来,让她们眼见为实不就行了。”
一个民夫微觉诧异道:“陛下,难不成您明日还会来此不成?”
刘宏听此,头含笑道:“不错,朕已经决定,朕要和你们一起修完洛阳这片道路,在这期间,如若你们有何难事,皆可向朕诉,只要合情合理,朕一定帮你们解决。”
听到刘宏如此保证之后,一个稍显瘦弱的男子,唯唯诺诺的道:“陛下,不知草民明日可不可以,将草民的兄弟,一同领来为陛下修建道路?”
当男子完之后,额上瞬间逼出森森冷汗,手足无措,紧张异常的站在那里,双目满含期待看着刘宏,等待着刘宏的回复。
看着眼前神情慌乱的民夫,刘宏含笑问道:“现在正直农忙时节,如果你的兄弟来此修路,那庄家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