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悸动呢?
沈鹤雪失笑,“岑岑说得对。”
司岑:“既然岑岑说得对,那从现在开始就好好让我治病哦,治好你的病,咱俩一起长长久久的当坏蛋去怎么样?”
他说得兴致勃勃,煞有介事的样子。
沈鹤雪倒是没有把他要当坏蛋的“豪情壮志”
当真,只当他是在宽慰自己,调节气氛罢了。
但他依旧不敷衍的认真回答司岑,“好,都听小岑医生的。”
*
虽然不用再藏着掖着了,但治疗沈鹤雪的进度也不能更快了。
还是那句话,太猛了沈鹤雪承受不住。
当然了,这句话是不可以对沈鹤雪说的——说了多伤老男人自尊啊~
当然了,这个不快也只是对于司岑而言。
但对沈鹤雪来说,治疗效果比起曾经那些来说已经是天差地别。
他也并不着急,现在更需要他重视的,是暗中盯着司岑,想要对他不利的人。
他感觉出司岑对关于怎么治疗他的病是不愿多说的,所以沈鹤雪没有提及相关问题,只是委婉问他最近是否得罪了什么人。
司岑假装先前对沈鹤雪展露的敏锐锋利那一面不存在,依旧装乖,问他为什么要这样问?是不是和自己在酒吧遇到的那群混混有关?
沈鹤雪不是那种认为疼爱小辈就非得什么都要为他大包大揽的人。
他把陈矣调查出的信息告诉了司岑,并且顺势跟司岑要了手机手表耳钉耳坠等身上的东西,让陈矣去检查。
结果还真是一点意外都没有。
司岑手机里有一个很隐秘的窃听程序,普通人是压根现不了的。
甚至他手表,耳坠里也有定位装置。
能在司岑这么多贴身的东西上做手脚,那绝对不可能是陌生人可以轻易办到的。
沈鹤雪脸色很不好,“这些都不要了,我给你重新买。”
哪知司岑却不愿意,“别啊,这些东西可都是我回到林家后第一次拥有的贵重物品呢,对我很有纪念意义的。”
沈鹤雪显然心理洁癖作了。
一想到有人对司岑做这样的手脚,就好像自己的宝贝被别人暗戳戳给沾染了,连带这些被植入了窃听和定位的东西也变脏了似的,就不想让他再碰。
但是司岑都这样说了,他又不想他不开心,只好说,“那我让人把里面的脏东西都清理干净再还你。”
谁知司岑依旧拒绝。
沈鹤雪看着司岑狐狸眼中的狡黠,沉默了几秒,“你是要钓鱼?其实用不着这样我也能……”
司岑却直接捂住了他的嘴。
“哎呀你就让我玩嘛!我们不是要当坏蛋吗?你把鱼饵一下子都撤回了,万一对方就没法玩了呢?”
沈鹤雪哑然。
是真的要当坏蛋吗?
但哪有坏蛋是这样当的?总感觉有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