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要,我睡觉。”
程秋池皱着眉不悦地说,他把腿蜷起来,整个人缩成一团往旁边蹭了蹭,离开祝淮贴紧的胸膛。
祝淮手里空落,怀里也空了。他手臂伸长重新把程秋池抱回来,低声哄他说“我轻轻摸摸。”
祝淮说完,把程秋池抱紧,脑袋埋进程秋池后颈里深深嗅他的味道,热络地亲吻程秋池颈窝里的软肉,手掌沿着深深凹陷下去的腰线滑进腿缝里。他慢吞吞地撩揉程秋池腿缝里肉嘟嘟的阴户,程秋池几乎感觉不到这细微的痒意,躺在祝淮怀里一动不动了。
又过了一会儿,祝淮抽出手,捻了捻手指间黏腻的淫水,喉结飞快滚动两下。他轻啄了下程秋池的脸颊,“宝宝,腿分开点。”
程秋池没听到,祝淮缩进被窝里,将程秋池的腿分开,脸埋进软腻的腿间猛吸,鼻腔喉道里似乎蔓延进一股格外浓郁潮湿的腥臊味。被子里太暗,视野全是黑色,祝淮看不清眼前的肉缝变成什么样子,他用虎口卡着程秋池的腿根,动作带了几分迫不及待地舔刮过程秋池滴滴答答的肉穴。温热的舌头也是湿漉漉的,裹了异样淫靡的意味,囫囵地舔湿掉程秋池整片下体。
祝淮陷进程秋池身体里,好像是瘾犯了,几近狂热地吮吸程秋池的下体,肥厚的阴唇被吸得出接吻那样的水声,里头紧窄的肉道也滴溜溜被舌头操开。淫水流进祝淮嘴里,把火烧得越旺,他吞吐的呼吸里充满激荡的燥热,全身的血在沸腾,舌头烫得颤抖。
他的牙轻咬住肥肥的阴核,吮着嘬,程秋池条件反射地哆嗦了,身下传来的水湿感和针刺一样的感觉驱散了一些睡意,他半睁开眼睛,只看到下面一个隆起。脑子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生了什么,程秋池胡乱蹬了两下腿,“祝淮你不要舔我我要睡觉”
程秋池倒在枕头里,藏在被子里的腿本来是挣扎的,但是很快被压住。祝淮钻出来,嘴巴红得快滴血那样,脸颊涂了些薄薄的绯色,一种并不遮掩的漂亮直撞进程秋池眼睛。程秋池心里那的火灭下去了些,祝淮握着他的腰,把他完全拖下去。
被子堆叠起来垫在脑袋下面,祝淮抱着程秋池的腰,眉眼低垂着,直直看着程秋池,声音也轻得很,“好像有点肿了,我给你看看”
程秋池本来想说“那你刚刚在干嘛”
,但是祝淮这副姿态活脱脱就是个逆来顺受的小媳妇那样,程秋池被吵醒的气“噗”
一下就被彻底浇灭。他抬手用手背挡着眼睛,“你轻一点,我真的好困。”
他这几天没怎么睡好,昨天晚上又那么折腾,好不容易得了个补觉的机会,睡意根本挡不住。祝淮黏糊糊地亲他的嘴巴,“好。”
就祝淮哄他的这一点空档,程秋池眯了眼睛,又浅浅睡过去。祝淮撩一下程秋池额前的碎,轻手轻脚拉开程秋池的腿,整个人半跪在腿间,穴口涂满的晶莹的水液,肥嘟嘟的阴唇饱胀着好像馒头,但是颜色透红,和碾开花汁的玫瑰一样。祝淮咽了咽喉结,呼吸灼热着喷在程秋池腿根里,他张了嘴舔吮,口舌干旱,舌头索了淫水吞咽下去。
程秋池并没有睡死,可是全身的感知泡在水里一样,变得模糊不清,他徐徐地感受身下传来一阵阵的温湿感,细微的痒意不断移动,缩小又放大,甚至变得若有似无。他耐不住地出连绵的声音,好像是抵抗,更多是娇淫的呻吟。贴在腿根的温度慢慢攀升,程秋池蹙了蹙眉,下一刻便有什么软绵绵的东西伸进他的下体,卷了敏感的骚肉,倏尔一种缠缠绵绵的酥痒渗透到其他地方。
祝淮哧哧地左右含弄嘴里这湿答答的肉缝,吃了很多淫水,他不敢嘬得多用力,仿佛是一头害怕吵醒猎物的兽类,肌肉筋骨偾张了欲望,喉舌滚动着钝响,忍得难受。
痒酥酥的感觉由腿根滑向颈窝,程秋池的眼睫毛不断抖动,胸口上上下下地起伏,他动了动脚,感觉头皮麻。祝淮忽然嘬他几下,程秋池惊呼出声,有了清醒的意思。
“不”
程秋池喃道,他半睁开眼睛,手臂在空中胡乱挠了挠,祝淮架了他的腿抬得更高,下巴仰着,粗粗拉拉地舔操程秋池水浪的下体。
舌头和水填满窄窄的肉道,缩紧的穴肉绞着祝淮,喷了淫水,程秋池仰起头,不受控制地夹紧下体,可是祝淮分开他的腿,几个疯狂嘬吸之后,程秋池失禁一样在祝淮嘴里高潮。
程秋池出尖叫,脚踩到祝淮的肩膀和背,他呜呜咽咽地蜷住双腿,祝淮掐着他的腰和屁股,看到那口被吃红的肉逼噗噗喷水。程秋池彻底醒了,面颊微微泛红,祝淮拉着他的脚把他抱起来,程秋池高潮还没过,屁股坐到一团火热的东西,脑子顿时一懵,骂道“你怎么他妈的这样”
祝淮捏程秋池的后颈揉,嘴上说对不起,下面就直接开操,程秋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贯穿了,抖着细白的肩头在祝淮怀里哆嗦。
祝淮做得很凶,性事剧烈摇晃,程秋池哪儿哪儿都颤着,热汗淋了满身,视线总模糊不清,他趴在祝淮肩头,浮木一样飘荡,身下的快感激昂亢奋,几次以后,程秋池半边身体都麻了。他紧紧搂着祝淮,嘴里吃到祝淮颈窝里的细汗,整个人像是冰块一样融化。
第31章三十一
总之这两天过得太混乱,程秋池浑身黏滑,下身没一处干的,肉穴实在是被过度操弄过,变得很肥、很红,碰都不敢碰一下。祝淮精力就相当旺盛了,彷佛是一头血气淋漓的野兽,呼吸灼热,筋脉偾张,粗犷的阳具处处散肉欲。程秋池裹着祝淮的衬衫睡觉,周身是性爱以后勾连着的诱人滋味。
程秋池身下总是被填满的,脚踩不到地,祝淮抱着他去浴室洗干净然后又弄脏。每次在浴室洗完澡出来,程秋池两条腿跟灌了水一样又绵又沉,在重新被放回床上的时候,甚至有一种自己退化掉的错觉。
周日晚上,程秋池没法回去上周一的课,所以撑着眼皮给老师打电话请假。祝淮躺在他身侧,一下下拨弄程秋池的手指。挂了电话,程秋池胡乱把手机塞进枕头下面,抽回手,拉紧被子,很顺便得往祝淮小腿踹了一脚,睡了。
祝淮没生气,伸手重新把程秋池抱进怀里,“我们明天一起回去。”
音量不高,传进程秋池耳朵酥酥麻麻的,有一种震颤的痒意。
怀里的人没动,祝淮知道程秋池没睡,继续说“高二那年,真的不是我自己要走的。”
闻言,程秋池在黑暗里动了动眼皮。
有些事情不能藏一辈子,祝淮不说,程秋池心里那根刺永远拔不出来。祝淮轻轻叹了口气,垂下眼皮,鼻息里呼出的热气慢吞吞洒落在程秋池耳侧和颈窝里。
祝淮养父的亲生儿子很小的时候被请牢记收藏,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