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昨晚,半夜,阮知知被热醒的时候,现自己被因为太累而睡得神志不清的时域抱在怀里。
就抱一抱,本来也没什么的。
但是
被惊醒的阮知知忍了忍,没忍住。
轻轻戳戳他,小声叫“时域,你醒醒。”
时域确实年轻,平时睡眠质量好得不得了,可就是对阮知知的声音尤其敏感,往常在剧场里,他隔着房间都能听见她叫他。
所以他瞬间醒了“嗯嗯怎么了,要喝水吗”
阮知知“你脑子清醒了吗”
时域有点犯迷糊“可能吧。”
阮知知“那你能不能把它挪开点。”
时域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什么”
阮知知“它顶住我了。”
时域“”
时域愣了会儿,剂清醒直冲大脑。
太尴尬了,他直抽凉气“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就把它收起来。”
为了表明自己对她真的没有非分之想,是身体自己不听话。
他将书柜里的书都拿出来,在两个人之间隔了条分界线。
个中缘由阮知知没打算跟鹿溪说,圈儿里的人嘴巴都严,不至于到处乱讲。
至于时域
桌上火锅白气袅袅,她隔着水汽,纠结地看看坐在对面的傻少爷。
算了,就这样吧
鹿溪的确不会往外说。
但既然薄光年看到了,她就会疯狂跟老公进行爱的讨论。
“你说,他俩拿的这是什么剧本啊。”
饭后回到小木屋,鹿溪洗完澡,安详地躺在卧室床上,用手机搜这对年轻情侣的消息,“我看他们认识得还挺早,高中就在一起演话剧了,也算家世相当、少年相识。”
可能是跟青梅竹马结了婚的缘故,她总对少年人的情感有情怀滤镜。
如果讲究先来后到,早点认识,的确比什么都重要。
薄光年在收拾衣物“认识得早有什么用,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鹿溪手顿“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你能不能不要把讨厌表现得这么明显”
薄光年不是这个意思,但鹿溪这么问了,他又感到蹊跷“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喜欢你”
鹿溪“刚刚。”
两个人对视几秒,鹿溪先认怂“行,那我重问亲亲老公,你爱我吗”
薄光年不假思索“不爱。”
鹿溪“你都不想想的”
狗男人
这是需要想的吗薄光年觉得,这是最不需要想的事情。
他皱眉“我可能不爱你,但我确定我不讨厌你。”
edard曾经问他,鹿溪有什么不同吗
他想了半天,告诉对方似乎没有。
edard又问你曾告诉我,你极度讨厌靠近别人的身体那她呢
薄光年悟了那她的确不同,我不讨厌她。
他甚至想亲近她。
想拥抱,亲吻,上床。
所以他对鹿溪的定位,从始至终都是,“不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