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关一片漆黑,她换了鞋,按亮壁灯,见客厅空荡荡,没开灯,也没有人。
挺好。
鹿溪瞬间安心。
薄总肯定睡了。
她暗暗在心里叫了声好,叫完之后,揣着巨大的失落感,放下包,穿过客厅。
路过饭厅,鹿溪正打算往楼梯的方向走。
黑暗中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有点哑,情绪莫辨“你去哪了”
“”
鹿溪被吓得差点跳起来,一回头,就看饭厅的黑暗里坐着个人。
壁灯灯光微弱,她试探着往回走了两步,眼睛渐渐适应黑暗,现这人一动不动坐在主座,背脊挺得笔直。
面前杯盏摆得整整齐齐,醒酒器里的红酒一点也没动过,饭菜凉透了,冰桶里的冰球已经化成了水。
“我”
鹿溪突然有点愧疚,不情不愿走过去,嘀咕,“没说要回来吃晚饭。”
薄光年微抿着唇,一言不,也没看她。
他就这么坐着不说话,整个人气场冷冽,格外有威慑力。
鹿溪被压力感染,心里有些惴惴,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明明是自己比较惨哎。
她花了那么大功夫告白,还失败了。
怎么也该是薄光年同情她吧
半晌,他还是不说话。
往常他沉默的时候,也是她打破僵局。
但是今天,相顾无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鹿溪有些不自在,推开椅子“你没事的话,我回去睡了。”
她说着站起身,还没跨开步子,就被旁边的男人用力攥住手腕。她猝不及防,重重摔进薄光年的怀抱。
“疼”
他胸口很硬,鹿溪整个人往旁边倒,天旋地转,肩膀都被震得一痛。
可他好像毫无感觉,另一只手抱住她的腰,轻轻松松就将她一整只地提了起来,放在了中岛台上。
他动作太大,走动时带翻了放在桌边的、剩下的半瓶红酒。
今晚月色冷淡,无边的黑暗将人的情绪放得格外大,红酒特有的香气在空气中飘散开,透出奇异的旖旎的气息。
鹿溪晕晕乎乎的,察觉他俯身,凑过来,烫的呼吸打个璇儿,落在自己脸侧。
男人声线很哑,透着点儿跟平时不太一样的、她说不上来的怪异,好像忍耐到了极致,将要爆。
“我说”
“你是不是没搞清楚状况啊,鹿溪。”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她侧脸轻轻吻了吻,羽毛一样,亲昵又轻盈。
鹿溪忽然感觉有些毛毛的。
因为他另一只手,落在了她后颈。
顺着向下滑,中指流连过脊柱,一点一点,不疾不徐,停留在腰窝。
连衣裙的拉链也拉到了底。
一个激灵,生物本能促使鹿溪推开他“你你好好说话,薄光年,你别”
薄光年根本听不进去。
“问你怎么了,你也不说。”
稀薄的月色穿过庭院,落在他有些病态的脸上。
他轻笑一下,修长的手指落到自己领口,慢条斯理地伸进两指拉开领带,“不说也没关系,现在,我不想听了。”
作者有话要说 鹿鹿子我明明一直在说你是聋子吗
背小恐龙离家出走倒计时2
我要是快的话说不定明天就写到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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