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生的好闺女。“
罗安姥娘气不过,下炕就兜头兜脸的打了郑氏两下出气。
她也是个欺软怕硬的,若是打了罗安,罗老三自然是要黑脸的,她不敢惹女婿。可闺女是她的,不敢反抗她。
罗安见她娘挨打,立马不干了。
上前就把她娘拉到了身后,“姥娘,我娘有身孕了,你敢打我娘,害的我娘小产,你就死杀人凶手。”
“我自己的闺女我还打不得了,你给我起开。”
罗安大舅和大舅母也上前,说是拉架,可却紧紧的拉住了罗安和她娘。
罗好一直乖乖的带着罗直在那玩,看阿姐和阿娘挨打,嗷的就扑过来了,张口就咬住了罗大舅的胳膊腕子。
罗安趁着罗大舅松手,抄起了地上的长条凳子就挥了过去。
砰的一声罗大舅被打了一个趔趄,手腕子还被罗好咬着,他疼的厉害,也顾不得了,一下子就把罗好甩开了。
罗安大惊,想接住罗好已经来不及了。就在这时,罗老三一个大步从门口跨进来,挡在在炕沿上,薅住了罗好。
罗老三黑沉着脸,他不在家,他媳妇闺女就被人打了。
“姐夫,可不是我动手的,是娘。你看好儿给我咬的,还有安儿,拿着凳子打我。”
郑大舅看罗老三黑脸就胆怯,浑没有刚才的威风,连忙甩锅给他老娘。
“我一个当娘的,我打她两下咋的了!”
郑老太太嘴硬的说道。
“岳母今日来是有什么事?”
罗老三沉声问道。
“也没什么事,你二弟要成亲了,给你们来送个信。这就走了。”
说罢,郑老太太就带着郑大舅和郑大舅母走了。
郑大舅出了罗家,气势又上来了。
“娘,让安丫头带着我出摊子的事,你咋没提,我这白挨咬了!”
郑老太太没好气的道:“你姐夫回来了,还咋说!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你二弟成亲,当着你爹亲戚相邻的面再和你大姐提,她不敢不答应,她最怕别人说她不孝。”
“还是娘有办法!”
郑大舅母恭维道。
罗安还不知道她的吃食摊子已经被人算计上了。
罗老三听了罗安说了刚才的生的事,也有些疑惑的看向郑氏,她可是向来怕她娘的,每次都得被要些银钱或其他好处去,郑家简直就是个无底洞。
他以前也是不忍看孩子她娘为难,如今看来,许是他错了。若是他早早的把家里的银钱掌管起来,孩子她娘没办法,或许也早就能有法子应付她娘了。
于是,罗老三愈坚定了自己收着工钱的决心,郑氏离掌家大权越来越远。
罗安上辈子就少去姥娘家,她娘回去就是只有干活的份,带着她在那也是被指使的有干不完的活。
郑家和罗家不同,郑家住在城北,是穷苦人家,郑大舅整日无事的去街上乱晃,郑小舅也有样学样,二流子一个,郑老头和郑老太,城外有三亩田地,忙完了地里的活计就到处接活干,还常接些洗衣,编织等活计到家里来做。
所以罗家有干不完的活。
三日后,罗安再次把摊子交给了严至,去了姥娘家吃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