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有些为难,“我直接穿上不就好了吗?”
“天挺热的,把里面的衣服流脱掉吧,”
男人贴心地按住她的肩膀,掌心灼热得可怕,“内衣可以穿着,不然老乱晃。”
她又没x,晃什么晃。
秦臻垂下眼,顺从地脱掉衬衣,又褪下了牛仔k。
男人把校服外套抖开披在她肩上,从两人的缝隙间看着校k这层皮裹住了木莓。
他的nv儿正在他面前换衣服,一脸的不情不愿。
男人摩挲着木莓脖子上薄薄的皮肤:“很好……很好。”
那带着茧的g枯手指指甲修剪整齐,指缝g净,从脖子到x,探入到秦臻没有x垫的内衣中。
“叔……这k子有点短了。”
秦臻不合时宜地提醒,校k被她拉到了最高处,k腿缺了一大截,露出她苍白骨感的脚踝。
“长这么快啊……你爸爸也是,当初b我高一个头呢,但最后谁更高还是说不准……”
男人贴着木莓的头顶的发旋喃喃,“还是得摄入足够的营养啊,把嘴张开吧。”
“呜……!”
根本不等木莓反应,男人从兜里掏出钢笔塞了进去。
秦臻觉得牙齿差点被撞掉了,这个人还挺诚实的,的确有暴力行为。
笔帽冰凉,像在给她刷牙一样,男人搅动着钢笔,把顺着笔杆流出的口水涂抹在她下巴上:“怎么还流口水呢?真脏。”
钢笔被取出,“啪”
,秦臻跌坐在地上,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左脸滚烫刺痛。
她被打了一巴掌。
黑se的人影挡去了床头台灯带来的唯一光明:“站起来。”
“叔……”
木莓颤抖着,扶着门把顺从他的命令,“我不是故意的……别打我,别打我……”
“小木莓,我没教过你怎么道歉吗?”
男人掐住了她的脖子,“自己把腿抬起来。”
木莓身子赖在门上,迟疑地抱着一条腿的膝窝,用一字马的姿势把腿抬了起来:“……是。”
有风从腿间穿过,秦臻这才意识到,校k的裆部是被剪开过的。
那支cha过她嘴的钢笔从那里钻入,没有任何润滑,进入了她的t内。
秦臻几乎要支撑不住倒在地上,但这样一定会招来更过火的行为,她抖动着双腿维持住了姿势。
“小木莓柔韧度很好啊,”
男人笑了笑,把领带取了下来,“学过舞蹈吗?”
他把秦臻的手腕和脚踝捆在了一起。
她是在扮演她人吗?她是谁?她该学过跳舞吗?
可是如果她们只是生人,那不该透露过多个人情报啊。
秦臻嘴唇蠕动着:“不,我没……”
扶着门把的手一空,秦臻被掀翻在了地上。
头没受到保护,直接与木地板接触,那声闷响久久在她身t中萦绕。
“你学过。”
男人慢条斯理地解开k子拉链,钢笔还没被拔出,他却已跟着cha了进去,双手还压着秦臻的脖子:“你爸爸教你的……你忘了吗?老是不学好,跟你妈学的吧……”
失去氧气后,秦臻意识几乎脱鞘。
这就是她想知道的痛苦吗?
“那个、贱人……”
男人儒雅的外皮开始溶解,手上越来越用力,“你怎么还sh了?是了,你也是半个贱人,舒服是吗?这可不行,这是惩罚……”
他的手松开,一得到氧气秦臻尖叫起来,她的下身被撞开了,钢笔被男人的拇指推着跟着一起cha入深处,笔夹却卡在了y蒂上。
“就得痛才行……”
男人掐住她的腰用力得骨头都在作响,“出血了啊……怎么这么不经g?”
又一轮窒息,秦臻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布。
她一向是顺从的,出自自己意愿的顺从。
但原来这就是身不由己。
“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