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维斯尽职尽责的问:“需要告知神奇先生理由吗?”
“我……也不知道。”
托尼坐在床边,捏着眉心,感到一阵阵的头痛。
到底为什么,他会感到如此的……后怕?
在马路旁,史蒂夫接到了一个很古怪的电话,“什么?我的盾牌?我不明白……”
他不明白,他怎么会把盾牌寄存在一家保险公司里,之后又忘得一干二净。
现在,保险公司的业务人员通知他把盾牌取走,他才隐约想起似乎有这么回事。
在他骑着摩托车接近保险公司时,路边一个鬼一般的老人一闪而过,用他四倍的余光看去,那老人似乎还拎着一条胳膊?
太怪了!——史蒂夫猛然刹住摩托车。
在他身后猝不及防的小汽车也只能紧急刹车。
“嘎吱——”
刺耳的刹车声后,响起了汽车司机气急败坏的骂声。
史蒂夫眨了眨眼睛,路边什么也没有。
……难道是错觉?
意识清醒的时候,莫兰已经在一家咖啡馆里找到了莫里亚蒂,并且他忘记了一切。
“一切”
的意思是,他认识莫里亚蒂,知道莫里亚蒂是教授,记得莫里亚蒂是他的合租室友,却完全听不懂莫里亚蒂在说什么。
什么“沃特的仪式”
?什么“探员”
?什么“莎布·尼古拉丝”
?
他推开这个仿佛一夜之间变得神神叨叨的室友,简单粗暴的回答:“不管你说的是哪一类神学,我完全没兴趣,教授。”
莫里亚蒂有些惊讶:“那位”
施加在莫兰身上的心理污染就这么消失了?
“因为黑衣探员消除了你的记忆,所以你忘了曾经感受到的荣光吗?”
莫兰一脸无语,不乏阴郁的回答:“教授,你知道的,我的人生中和‘荣光’这个词有关的经历只有战争……或者我的父亲。”
莫里亚蒂摇摇头,提示道:“不,不是那些,是更加精彩的东西,古神,银钥匙,幻梦境……”
莫兰对这些古怪的词毫无反应,看着教授的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复杂,和一丝丝质疑。
忽然,他恍然大悟,热情的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教授,你一定需要一杯咖啡。”
“你以为我是疲惫过度吗?”
莫里亚蒂当然能猜到对方的言外之意。
莫兰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居然有些熟练的回答:“你这个状态,一看就是《血源诅咒》打多了嘛。”
莫里亚蒂笑了。
莫兰搭上了自己的记忆,结果一无所获,连认知都一并被扭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