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爷子:“酒会上还有你不想见的人吗?往年你看不惯的那几个跟谢氏的合约到头了,我没让你大伯给他们送邀请函。”
老爷子把他的借口堵死了。
但还有一个人,谢钧闻是真的不想见。
他想了会儿,把理由往前两次灌他酒的老狐狸身上推,“还有个瞿总,每次见了我就想着法子灌我酒,我真不想看到他。”
不想看到霍沉遇这种话不能说,要不然会被追着要理由,那理由可不能跟家里人说。
老爷子:“那么多人呢,他不会注意你。”
谢钧闻硬扒着借口不放:“我把他灌倒过两次,他一定会找机会灌回来。”
这话倒是让老爷子沉默了,过了会儿,不容置疑道:“你必须去,你大哥二哥都去了,你不去的话,别人还以为我看不上你开娱乐公司的事儿把你赶出谢家了,我不想听到任何关于谢家不和的谣言!”
不给谢钧闻拒绝的机会,飞快挂断了电话。
谢钧闻看着黑掉的手机屏幕,又是忧愁又是无奈的。
下班前,郑帆来办公室问了个问题。
“谢总,我以后是待在夺星还是待在分部啊?”
谢钧闻:“我在哪儿你在哪儿。”
郑帆:“你不在的时候呢?”
“只要不耽误工作,随你。”
谢钧闻盯着手机屏幕,还在想拒绝去酒会的理由。
翌日。
老爷子铁了心要让孙子都到场,谁找理由都没用,谢钧闻迫不得已换身衣服,坐上谢家的加长版豪车一起共赴酒会。
谢氏每年在中秋前举行一场隆重盛大的酒会,举办场地在谢氏旗下的酒店,酒店位于a城最繁华奢靡的地带,四周的地皮寸土寸金,只有钱不一定能订到房间,这家酒店成为了豪门千金少爷昭示身份的存在。
谢氏走到今天这个地位,在各个圈内都积攒了不少人脉,这也是没有人敢轻易得罪的原因之一。
车停在酒店门前,工作人员上前打开车门。
谢钧闻下车,想到今天避免不了要碰见霍沉遇,眉头微微拧起。
谢母今晚穿了身淡金色鱼尾裙,裙摆有些拖地,她提着裙子走到谢钧闻身边,“别傻站着了,你就站在我身边,谁敢灌你酒我帮你解决。”
谢钧闻摇了下头,“不用,我能解决。”
待在长辈身边更让他煎熬。
因为不是商务酒会,来的人基本都拖家带口,有部分年轻人直接把今晚当成了半个相亲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