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鹤鸣把六弟带进来坐下。陈鹤鸣“六弟,你是什么时候来到神都的”
陈鹤喅“大哥,我也是今日才到的。”
陈鹤鸣“赶了那么远的路,一定很累吧你先休息一下,晚上我们再聊。”
陈鹤喅“好,一切就劳烦大哥了。”
陈鹤鸣带着老六去卧房休息,陈鹤喅从幽州赶到神都。虽说是沿着永济渠来的,大部分时间是在船上。但也走了不少旱路,一路之上根本没休息好。所以也比较累,因此躺床上就睡着了。等陈鹤喅醒过来之后都已经是晚上了,从床上爬起来从卧室里出来。来到正房看到大哥陈鹤鸣正在忙活着置办饭菜。陈鹤鸣“醒了”
陈鹤喅“嗯。”
陈鹤鸣“刚好,我也做好饭。刚准备叫你呢。洗洗手来吃饭吧。”
陈鹤喅“哎,我已经好久没有吃到大哥你做的饭了。看来这神都这回没白来。”
说完屁颠屁颠的去洗手,完了就毫不客气的坐在凳子上拿起筷子就夹菜吃。陈鹤鸣“是啊好久没有给你们做饭了。”
一句话,兄弟二人都陷入了回忆之中。陈鹤鸣是因为年纪比弟弟妹妹们大了一大截,因此经历的多,会的也多。当初带着十几个小屁孩流浪,吃喝拉撒睡都是陈鹤鸣在管。几个年纪大点的还好,基本能自己照顾自己。年纪小的就不行了,生活不能自理。甚至连擦屁股都要陈鹤鸣帮他们,这其中就有陈鹤喅。只不过后来,在陈鹤鸣的带头经营下有了不小的势力。钱财也充裕了,渐渐的过上了好日子。陈鹤鸣也就不再亲自动手做饭了。陈鹤鸣夹起一点炒鸡蛋放到陈鹤喅跟前的碟子里说道“来尝尝大哥炒的这鸡蛋。”
陈鹤喅也没客气,直接就用筷子夹起来放到嘴里。陈鹤鸣“怎么样大哥我的这手艺没退步吧”
陈鹤喅嚼了嚼咽下去说道“嗯,太淡了大哥你是不是忘记放盐了”
陈鹤鸣“是吗我记得放过啊我尝尝。”
夹起一点放嘴里一尝。陈鹤鸣“不淡啊”
说完看向陈鹤喅,陈鹤喅哈哈大笑起来。陈鹤鸣也笑了起来。陈鹤鸣“你这臭小子。”
陈鹤喅“嘿嘿”
酒足饭饱,陈鹤喅打着饱嗝,摸着肚子瘫在椅子上说道“哎呦,吃太饱了,都撑着了。”
陈鹤鸣“活该,就你那吃相跟饿死鬼投胎是的。至于吗”
陈鹤喅“怎么不至于啊大哥,你是不知道你下厨做出来的饭有多好吃啊这些年来我也算是吃过不少好东西,但是就没有人做的比大哥你做的好吃的。”
陈鹤鸣“行了,少拍马屁了。”
陈鹤喅“嘿嘿,大哥啊你怎么现在又自己下厨了啊而且在洛阳就你自己一个人,连个伺候你的人都没有。”
陈鹤鸣“一个人也清净,再说我就一个九品芝麻官。要什么人伺候啊说说老家怎么样吧。”
陈鹤喅“好,按照大哥你的吩咐,咱们明面上的弟兄都藏起来。石根他们在登州也打开局面了,只不过要造船还不行。因为没有木料,听石根说造船用的木料必须得是阴干的才行,所以他们暂时买的一些海船在勘探水文航线。他们还架船从登州去了一趟安东都护府的积利州大连一带呢。”
陈鹤鸣“哦,那么厉害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他们知道航线吗”
陈鹤喅“哎,其实他们不知道航线,不过有人知道啊”
陈鹤鸣“谁”
陈鹤喅“大哥你应该知道当年的太宗皇帝东征高句丽之事吧”
陈鹤鸣“我当然知道了还用你说难道是”
陈鹤喅“没错,当初太宗皇帝东征高句丽。唐军跨海征东,事情虽然过去了几十年了。不过在登州还是有一些参加过此战的水师老卒的,在他们的后人之中也有人曾架船去过安东都护府。他们有的人过得并不怎么样,因此被石根他们给招揽了。带着去了一次安东都护府那边。”
陈鹤鸣“登州水师战力如何”
陈鹤喅“不清楚,不过听海叔说,似乎登州水师还是很精锐的。不过他们也只是在近海活动,并不远航,而且要调动的话还需要调令才行,很是麻烦。”
陈鹤鸣“咱们毕竟不是官军,如果和朝廷对上没有胜算。待会我飞鸽传书回去,让他们千万别撩拨水师。”
陈鹤喅“这点大哥你放心吧,石根他们都不是惹事的人。”
陈鹤鸣“我知道他不是惹事的人,不过我怕别人找事啊登州水师里面必要有我们的眼线才行。”
陈鹤喅“这点海叔早有安排。”
陈鹤鸣“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这次叫你来就是想让你给我说说老巢的情况,既然一切都顺利那你也不用回去了。”
陈鹤喅“太好了,我还没来过神都呢,正好好好玩玩。”